實際上,墨檸憶後來也問過宋晚為什麼當初已經裝作沒有看見路過了,還要再回來。
宋晚直接歪頭看向他,“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想走,我只不過是去找了件襯手的武器。”
哦,這樣啊。
可是為什麼要回頭呢?可以注意到的是,墨檸憶在前文所說的話。
然後打了這麼將近五分鐘,大偉那一方的人直接在地上嗷嗷叫喚,疼得五臟六腑都被鞭笞一樣的程度。
至此,他們都沒有了還手之力,宋晚轉身丟下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髒汙成片的墨檸憶,隨手將竹條扔到了一個隨機的位置,然後依舊沿著馬路邊邊向著西南方向走著。
墨檸憶的內心不知是什麼滋味,原本自己被這群人追著打,狼狽不堪,情況甚慘,而這位妹子直接拿著竹條把這群人一頓收拾。
嚯嚯哈咦額!一頓操作就把這群人給打趴下了,而且這身裝扮,是從醫院裡逃出來的嗎,市第二醫院。
“那個,謝謝漂亮妹子了,不過,能不能幫帥氣哥哥打個120啊。”
走出有五米遠的宋晚停了下來,瞬間轉頭看向墨檸憶,注意,她的身子並沒有轉動。
不過以墨檸憶的角度來看就頗顯詭異,墨髮飛揚,小臉慘白,穿著碩大的病號服,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常人該露的表情,連話都沒有講過。
他的視線慢慢從宋晚的臉上轉向宋晚穿著拖鞋的腳,褲子很長,可以拖地,一次性的拖鞋號碼也有些偏大。
這,是仙女,還是鬼女啊!
可是從馬路對面又來了兩個人,他們是從一輛褐色的車上下來的,不是跑車,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麵包車。
“呦呵,小姑娘,這大晚上的,好生熱鬧啊,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家啊。”
剛剛聯絡了上面一番,楚老闆交代他們的事可以放置一旁,但是這個女人必須付出代價。
他們走近時,宋晚才看清他們的裝扮,一個染著藍色的炫酷髮色,燙的是當時很是流行的男士短髮,無袖黑色大背心,另一個是剃的板寸臉上還有長約4cm的疤痕,橫在眉毛上,連右眉毛都沒有長出來。
兩人的共同點都是有著濃濃的煙味與汗臭味,以及相同的社會流氓痞子氣質。
我們的宋晚理都沒理只是簡單地掠過他們一眼,就走向了墨檸憶。
可是那兩人怎麼會同意呢,燙髮男直接伸手攔住了宋晚的去路,宋晚直接一上手捏住了捲髮男的右大臂上的那一根筋,極刁鑽的角度,以及極大的力道。
板寸刀疤男目光微聚,直接握拳,以破空之勢襲向宋晚,她直接撤手,全身而退。
捲髮男直接疼到右手無力自然垂下,根本用不上一點力氣,完全失去了知覺,就連拳頭都握不緊,同時由皮肉至筋骨的疼痛很是駭人。
“滾,不想死就滾。”板寸刀疤男還想去上,跟宋晚對峙,但是卻被捲毛男給攔下,他在道上這麼些年,行事還是有有些謹慎的,但是僅在短短的幾秒之內,此女就有如此的力道,不容小覷,所以現在三者之間的氣氛有些凝固。
勉強站起來的墨檸憶,靠到宋晚身邊,開口道:“你們瘋了?知不知道這是誰底下的人?”
說完,右手一抬,直指向宋晚的臉,“沒聽過?”
然後右手直接搭在了宋晚的肩膀上,一副哥倆熟,你是我靠山的模樣,直接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那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