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那我就可以放心回荊州佈防了!程大人!那你是留在這裡還是跟我回荊州呢?”黃忠一轉頭,沒有再管剛剛被他這兩下拍打,疼得連臉上的表情都變了的甘寧,朝著程昱問道。
程昱的臉色卻是一轉,似乎有些為難,低頭思索了片刻,緊皺著眉頭,搖頭說道:“我還是留在這裡吧!這次孫吳水軍的行動的確是有些古怪,我想要在這裡查個清楚!黃將軍,此次你在荊州佈防,一定要小心謹慎,別中了敵人的奸計!”
“嗯!”黃忠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也不再多說廢話,對著眾人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即刻便是啟程去荊州了!”說完,黃忠一轉身,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走,倒也走得乾淨利落。
周泰看著黃忠離去的背影,眼中盡是敬佩的神情,為將者,能夠做到黃忠這個份上,那還能有什麼可說的!愣了半晌,周泰這才轉頭對身邊的程昱說道:“程大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接下來?呵呵!”對於周泰的問題,程昱則是呵呵一笑,卻是指了指在院子中央的甘寧,又指了指書房,說道:“接下來,我建議你還是趕緊找幾個醫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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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荊州境內,位於黃州和武昌兩城中間的長江流域,近百餘艘戰船正在朝著長江的南岸靠攏,在這些軍船的船頭,無一列外,全都是插著孫吳的軍旗,正是前不久偷襲拿下大官湖的孫吳水軍!
在岸上,孫吳老將韓當正指揮著將士們下船,在岸上列隊。而在船頭,周瑜正一臉溫和的笑意,看著岸上忙忙碌碌計程車兵。在周瑜的身後,太史慈卻是似乎有些擔憂地看著岸上的將士,欲言又止。
“太史將軍!”仿若是後腦勺上也長了眼睛一般,周瑜似乎很清楚身後太史慈的動靜,笑著說道:“太史將軍是否有什麼疑惑?”
猶豫了片刻,太史慈還是對著周瑜抱拳說道:“大帥!這次大帥讓我們沿長江西進荊州,未免有些太冒險了吧?要是被豫章的荊州水軍發覺,只要將後路一堵,那我們的水軍豈不是連退路都沒有了?”
“呵呵!”周瑜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太史將軍,沒想到你終於還是把這個問題給問出來了!其實當日在大官湖,我說出這個計劃的時候,你就心生疑惑了吧!嗯,不僅是你,我能夠明顯感覺到,韓將軍、徐將軍也是同樣對這個計劃沒有信心,是嗎?”
“呃!”被周瑜說破了此事,太史慈多少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又是恢復了過來,對周瑜抱拳說道:“請大帥恕罪!我等並不是懷疑大帥的決定,只是對大帥行此險招有些不解!其實以大帥的能力,加上江東的財力,我們孫吳水軍追上荊州水軍那可是遲早的事!為何要貪急求快?若是孫吳水軍在荊州出了什麼差池,那主公和大帥這麼多年來的心血,豈不是毀於一旦了?”
聽得太史慈這麼一說,周瑜卻是微微嘆了口氣,轉頭往船艙內走去,對於周瑜的反應,太史慈不由得一愣,不過很快便是回過神來,轉頭便是跟著周瑜就進了船艙。一進船艙,就看到周瑜停在船艙的過道上,用手撫摸著船艙的牆壁,突然對太史慈說道:“太史將軍!你可知道,這艘船價值幾何嗎?”
“呃!”聽得周瑜這突然一問,太史慈又是一愣,隨即便是回答道:“據末將所知,一艘軍船的造價,大約是一兩黃金的價值吧!”雖然太史慈這些年一直幫著周瑜管理水軍,但更多的時候,太史慈還只是負責周瑜的安全罷了,對於水軍的日常事務,太史慈並不是很關心,只能回答個大概而已。
“嗯!”周瑜卻是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正確來說,應該是一兩三錢黃金!不過這只是我們孫吳水軍所製造出來的軍船y本上,製作一艘這種軍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