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現在城外,非把那安眾城的城守給嚇出毛病不可!
當下,羅陽等眾將帶著勇卒軍將士加快了速度,朝著安眾城趕去,眼看著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羅陽卻是突然看到官道前面出現了一隊人馬。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太陽都已經完全沉落了西方,這遠遠地還真有些看不太清。不管怎麼說,這裡還是袁術的地盤,羅陽還是小心為妙,當即便是下令將士們做好隨時作戰的準備,而羅陽和黃忠等將也是縱馬立在了大軍前頭,嚴陣以待。
前面的那支隊伍越來越近,在羅陽的示意下,周倉扯開嗓子喊了起來:“前面的人!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
周倉這一嗓子可不得了,站在他旁邊的羅陽等人雖然是早有準備,但也被震得耳朵發鳴。而周倉這一喊,前面的那支隊伍立馬就出現了一陣慌亂,似乎是這才發現了勇卒軍的存在。羅陽眯起眼睛望了一眼,雖然看不清對方什麼打扮,但憑著對方那慌亂的舉動,似乎並不像是軍隊。當即對還要吼叫的周倉做了個手勢,自己則是帶著樂進就這麼朝著前面趕了過去,留下黃忠和周倉壓陣。
顯然對方那支隊伍見到羅陽兩人趕了過來,越發的慌張了,似乎還要轉身就跑,只是他們如何能夠快得過騎馬的羅陽和樂進。等到羅陽趕上了,這才發現,這只不過是一群普通老百姓罷了。只是這些老百姓一個個都是大包小包,拖家帶口的,就像是要去逃難一般。特別是當他們看到羅陽和樂進那一身的鎧甲和手中的兵刃,臉上越發是畏懼了。
見到這些老百姓的反應,羅陽的眉頭不由得一皺,這南陽郡自從五年前鬧過一次黃巾之亂之後,一直都很太平啊!就算是期間有些匪亂,不過都被劉闢和龔都用來練兵了,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禍亂到南陽郡的百姓。而這南陽郡的太守張諮,雖然算不上清廉,但也是個不錯的守城官員,在他治理下的南陽郡也算是荊州比較富庶的一個城郡了。以往也只有別的城郡的人逃難到南陽郡來,怎麼現在會弄得南陽郡的百姓往外逃?
感到奇怪的羅陽立馬就是對那些百姓喝問道:“你們休要害怕!我乃是新任的荊州刺史,正領兵路過此地!你們可是南陽郡的百姓?為何這個時候還要外出?”其實現在荊州名義上的刺史還是那已經死了的王睿,只不過現在荊州大部分已經歸屬在羅陽的掌控下,荊州刺史印章也在羅陽的手上,羅陽自稱為荊州刺史也沒什麼不對。
只不過那些老百姓大多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粗人,平常接觸到的最大的官,恐怕也只有城守而已,哪裡知道什麼刺史不刺史的。總之一看到羅陽和樂進身上那一身鎧甲和兵器,他們就害怕,反倒是往後退了幾步,哪裡還能回答羅陽的問題。
就在羅陽和樂進有些不耐的時候,忽然從這些百姓當中走出了一名瘦弱的年輕書生,看樣子大概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病怏怏的樣子。和其他人不同,這書生看到羅陽和樂進卻是面色不改,微笑著對羅陽拱手一拜,說道:“學生拜見大人!”
看樣子像是讀過幾年書,羅陽點了點頭,便是對那書生問道:“你應該是知曉道理,且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書生似乎並不害怕羅陽和樂進,又是一拜之後,說道:“回稟大人!是這樣的,這些都是安眾城的百姓,前些日子從南陽城傳來的傳聞,說是南陽郡的太守張諮張大人死於非命,如今南陽郡要陷入戰亂!這些百姓都是害怕被捲入戰亂當中,所以才會舉家南遷,想要遷往襄陽避難!”
似乎是因為書生的緣故,那些百姓也總算沒有像之前那般害怕了,聽得書生的話,眾人都忙是點頭稱是,也不知道是誰起得頭,一時間,那些百姓全都朝著羅陽和樂進跪拜了下來,倒是顯得那個書生有些鶴立雞群。其中一人一邊磕頭一邊哭道:“這位軍爺!我們都是本分的百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