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文聘狠狠地瞪了一眼高修,沉聲喝道:“現在這裡我說了算!我沒下令之前,你們一個兩個兔崽子,誰都不準動!違令者,軍法處置!”
文聘那可是最早跟隨羅陽的那一批戰將,在軍中的威望雖然比不過趙雲那些人,但鎮住這幫年輕戰將卻是沒有半點問題!被文聘這麼一吼,包括高修在內,誰都不敢動了,一個個都是老老實實地看著文聘。而文聘則是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長垣城,深深吸了口氣,一臉堅毅地喝道:“全軍聽命!朝長垣城進發!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麼丟下高將軍和陷陣營的兄弟們!”
“文將軍!”見文聘竟然也這麼說,郭淮和郝昭頓時就是急了,郭淮立馬就是勸道:“文將軍!現在城內的敵人比我們多出太多了!現在要是再返回城內,那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不用說了!我意已決!”文聘張手就是牽過了身邊親兵送來的戰馬,一個翻身上馬,沉聲喝道:“我文聘自從荊州跟隨主公以來,從未丟下過自己的兄弟!高將軍和陷陣營的兄弟現在就在城內,我豈能見死不救而獨自逃生?身為西秦軍的將軍,若是連援軍同伴的勇氣都沒有,今後又如何能夠讓同伴放心將後背jiā給你?全軍出發!”
“喏!”僅餘的一萬餘豫州軍將士齊聲呼喝起來,很快便是列好了陣勢,而許儀等將也是紛紛上馬,等候在文聘身後,樂綝和高修更是滿臉感激地看著文聘。見到文聘的主意已定,郭淮和郝昭滿臉無奈地相互看了一眼,卻也是回過身翻上自己的坐騎,來到了文聘的身後。雖然剛剛他們不同意樂綝和高修的決定,但卻並不意味著他們兩個就是膽iǎ怕死之人,既然已經決定回城拼殺,他們也是不甘人後。
見到他們兩人的舉動,文聘的眼中露出了少許讚許的目光,點了點頭,隨即便是舉起單刀,朝著前方一指,喝了一聲,便是一馬當先地朝著長垣城衝了過去。而身後的眾將也是帶著豫州軍緊隨其後,將士們一掃之前倉皇出逃的頹敗,士氣高漲地衝向了長垣城!
而此刻,在長垣城的城南,一名副將正帶領著五千兵馬剛剛佔據了城南的城頭。在這名副將看來,這長垣城已經是被楚軍給攻下來了,副將多少也是有些放鬆,直接便是對著自己的部下喝道:“把這裡給清理一下,待會三將軍來了,都給我放機靈點!要不然,三將軍的馬鞭你們可是想嚐嚐?”張飛雖說平時對將士們倒也不錯,但卻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對犯錯的將士一定會處以鞭刑!而且張飛的鞭子那是又狠又毒,被馬鞭ōu了一頓,就算是不死,那也要去掉半天命!對此,楚軍將士們都是心有餘悸,聽得副將的話,那些將士們都是加快了清理城的工作,誰也不想去挨那頓鞭子!
見到自己的威嚇起到作用了,副將那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縱馬便是朝著城走去。顯然西秦軍離開之前動了手腳,那兩扇大早就已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根本就用不少!看到這兩扇損毀的大副將忍不住暗罵了一聲:“該死的秦狗!”說完,副將便是直接穿過了城朝著城外度去。
城外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口附近到處都是死屍,那血腥味讓副將也是有些皺眉。低頭iǎ心翼翼在屍堆裡面察看,這些屍體裡面有西秦軍的,也有楚軍的,說不定還能在其中找到自己認識的人。
“踏踏踏踏!”就在副將低頭查詢的時候,忽然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副將不由得一愣,下意識地抬起頭。可當副將這剛剛抬起頭,就看到一騎突然從夜幕中衝了出來,一柄明晃晃的單刀已經是砍到了自己的面還未等副將反應過來,那單刀就是狠狠地落在了副將的腦上,頓時就是將副將的腦袋給削掉了一半!沒了半個腦袋的副將自然是活不了了,身體無力地跪下,最後也是倒斃當場!
一刀解決了那副將的文聘倒是沒有想過剛剛死在自己刀下的是什麼人,一甩刀上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