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局勢是如何,劉沢畢竟是天子,劉杏畢竟是公主!如今大漢尚在,郭奕頭上戴著還是漢臣的帽子,自然不能少了對劉沢和劉杏的禮數!相比之下,張虎之前雖然也曾向劉沢和劉杏行禮,但多是場面上的應付,比不上郭奕做得細緻。
順著劉沢和劉杏兩人的攙扶站起身之後,郭奕還是一臉恭敬地對劉沢和劉杏說道:“陛下和公主殿下駕臨南頓,臣未能遠迎,已是失禮,這君臣的禮數自然是不能少的!臣已經吩咐下人為陛下和公主殿下準備下榻之所,還請陛下和公主殿下移駕!”
劉沢和劉杏連著勸了好幾次也沒有,只能是無奈地聽從郭奕的安排,跟羅正打了個招呼,便是在小人的帶領下,前往了後院。等到劉沢和劉杏走了之後,那黑衣大漢卻是止住了腳步,轉頭看了一眼張虎,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張開嘴,又是繼續跟著劉沢和劉杏走了。
等到劉沢和劉杏離開之後,郭奕這才挺直了腰,轉頭笑著抱起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小郭深,笑道:“深兒!這麼久沒見爹爹!想爹爹了嗎?”
小郭深顯然是因為剛剛郭奕沒有第一時間理會自己生氣了,小腦袋一撇,嘴巴一撅,哼道:“爹爹好壞!深兒不要理爹爹!”
聽得自己這個寶貝兒子的話,郭奕也是笑了起來,逗了幾句,很快便是把兒子給逗樂了。這幾年來,郭奕一直呆在南頓,很少回長安,要說不想兒子,那肯定是假的!連著逗了小郭深幾句,也算是解了自己的思念之苦,隨即便是抬起頭對羅正笑道:“正兒,月兒可好?岳父和幾位岳母的身體可好?”
羅正笑著點頭說道:“姐姐、爹爹他們都好!倒是姐姐有些想念姐夫了,要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不好拋頭露面,只怕這次也要跟著來南頓呢!不過聽說姐夫和張大哥今年就會調回長安了!呵呵,到時候姐姐和深兒也就用不著受這相思之苦了!”
“呵呵!一切都要看岳父的安排吧!”郭奕只是聳了聳肩膀,回了一句,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望向了張虎,問道:“張將軍,剛剛那名黑衣人與將軍相識?是什麼人?”剛剛那黑衣大漢的舉動太明顯了,郭奕自然是看在眼裡,眼下這才問了起來。
郭奕這麼一問,羅正也是感到很奇怪,那黑衣大漢乃是皇宮內的高手,專門負責保護劉沢和劉杏,這麼些年來,羅正也見過他不少次,可從來沒有見過他像今天這般反常。也是跟著問道:“對啊!張大哥,難道你認得那個徐校尉?”
“徐校尉?呵呵!”張虎搖了搖頭,笑了起來,望向那黑衣大漢離去的方向,眼中也是流露出懷念地神情,說道:“這個徐校尉我自然是認得!說起來,當年我和這個徐校尉還曾生死相搏過呢!當年那一戰,我和典滿、許儀三人聯手,卻也不是這徐校尉的對手!現在想想,還真有些不甘心啊!”
“哦?此人竟然厲害如斯?他究竟是誰?”聽得張虎這麼一說,郭奕那是越發好奇了,張虎口中的典滿和許儀,分別是西秦大將典韋和許褚之子,這兩人如今也和張虎一樣,是西秦年輕戰將中的高手!張虎和他們聯手,竟然還敵不過那個長相普通的黑衣人?這黑衣人的身手,也太恐怖了點吧!
羅正倒沒有像郭奕那般吃驚,他認識那黑衣大漢這麼多年了,對黑衣大漢的身手也有一定的瞭解,很明顯,這黑衣大漢已經是頂級高手一級!而張虎、典滿和許儀三人雖然都是頂級高手之後,但從天賦上來說,他們三人都算不得出色,到現在為止,三人之中,也只有許儀剛剛達到頂級高手的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