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腹黑就滯了一滯,臉上的笑容灰常難看:“好,安殊和你膽大了。卻不知你的病如何了?”
朕虎軀一震,病!朕怎麼就忘了朕有病,朕可以放棄治療麼!
“可以,”端木腹黑又笑了笑,“你若是不將此病治好,今後便別想出宮了。”
朕……朕可以糊你一臉姨媽血麼=口=
於是,為了讓今後能出宮,朕決定撒個善意的小謊,一拍胸脯:“朕治好了!”
“當真?”
“當真!”
“若是未治好怎辦。”
“涼拌炒雞蛋,好吃又好看。”
“呵,”端木腹黑又陰險地笑了,“那明日封后,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等著。”
“洞房花燭夜!那是什麼,朕可以裝作不造麼。”
“你不妨等著看看。”
_(:з)∠)_
封后大典,封后大典,可不可以來個封豆大典,好累啊,朕站了一天,這頭冠又重得嚇人,朕不想嫁了,嚶嚶嚶。要不是為了能出宮,朕才不想嫁呢。
“不想嫁,嗯?”
“駕駕駕,朕一定駕!”
“這還差不多。老實些。”
朕側頭看了眼端木腹黑,好帥啊,接受百官膜拜,朕都木有享受過這等待遇,果然這位置最適合他了,朕還是做朕的小黃豆好。
封后大典終於結束,朕的頭快斷了,朕決定洗澡,睡覺,端木腹黑晚安。
“晚安?”
啊啊啊,朕被丟上|床了。“你忘了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麼,你不落紅怎地成。”
“落紅!朕可以割脈麼。”
端木腹黑捏住了朕的下巴:“我不介意割你後|庭的脈。”
“好痛!”朕捂緊了小菊花,一步步地往床後退,“朕不想被爆。”
“那便煎了。”
“你說過朕未成年,不會動朕的!”朕抵死反抗,朕雖然平時亂喊求被煎,但是真正事情降臨時,朕還是會怕怕的/(ㄒoㄒ)/……
“怕亦來不及了,安殊和,我縱容你如此之久。我在心底告知自己,若你在封后前治好病,我便放過你,待你成年後再動你,可是你玩了一日又一日,既然你不在意,那我為何還在意。”
朕當時的表情只有一個=口=,為嘛你不告訴朕!
“告訴你?呵,”端木腹黑一邊說話一邊脫衣,啊啊啊,露出肌肉了,接著,捂眼睛朕不敢看,我若告知你,你還會如此乖乖地被我拎上|床麼?”
腹黑,果然是腹黑!
啊唔,朕的嘴巴不好吃,求放過,啊啊朕的衣服不好脫,雅蠛蝶,救命救命!
“別動了……”端木腹黑的聲音好沙啞,“你再動,我便不顧你了。”
不顧朕?這是打算不顧朕,然後自擼麼。
那好,朕動,動,動動動!
“安、殊、和!”
媽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咚,朕撞到了龍床頭,又一次光榮昏迷……
才怪。
“想裝暈?今日你暈了,我便煎‘屍‘!”
朕立馬清醒,這種光榮被煎的時候,朕怎麼可以昏倒,必須要睜大雙眼,看!
看……看……看個毛線。
那個丁丁好大啊,朕嚇尿了,朕可以暈倒麼。
“可以,你暈倒我煎‘屍’。”
朕不敢動了,端木腹黑全身光光地湊了上來,抱著朕吻了又吻,啊哦,太舒服了,他的懷抱好暖,吻得好銷魂,摸著朕的手好帶感,戳入朕菊花的手好灼熱……
神馬!
把手拿出去!
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