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之下,楊強坐在院子裡的石桌前,吃著水果仰望著星空,一陣寒風吹過,楊強打了個哆嗦,深秋的夜裡並沒有幾顆寒星,寂靜的夜總能勾起人的回憶,快樂的,興奮的,高興的,激動的,悲傷的,痛苦的,不願回想的。一幕幕彷彿就在昨天,融入這記憶的泉水,楊強的心漸漸熔了粉碎了,兩行清淚已劃過面龐……
沉浸記憶中到了深夜,深秋的夜如墨漆黑,如死般寂靜,連月光也是那麼寒冷,透進心扉的寒冷。
楊強終於從記憶長河裡出來了,看了看散著寒光的月,拿出了一個灰色的鵝蛋。
剛才王半仙交給楊強的,說是“新手大禮包”,好像還說了“神獸”什麼的,還幫他舉行了什麼認主儀式,二話不說的就在楊強手腕割了一刀,撒了好些血在這顆蛋上。
說來也奇怪,血滴在蛋上。就立馬被吸收了,不過卻沒什麼反應,王半仙很緊張的看著蛋說著什麼“封印太久壞了”,然後很氣憤,發狂似的一閃就不見了蹤影……
楊強把那灰色的蛋對著月光,這蛋在月光下竟有幾分透明,隱隱的能看見裡面有兩塊陰影,在月光下這蛋彷彿有奇特的魔力能讓人專注的看著它,突兀之間楊強看見兩塊陰影都動了一下,楊強這才收回心神,剛才的事好像做夢一般,似乎看見兩塊陰影動了,不過楊強並沒有太在意,以為是看花了眼,收起灰蛋回屋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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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戰技老師了。”炮輝易指著躺在椅子上醉得不省人事的一邋遢的中年男人道。
楊強捏著鼻子,打量著中年人。這人不知喝了多少酒,一屋子的酒氣,楊強是聞酒就暈,沾酒就醉。此時楊強臉和脖子都似燒鐵般紅。楊強深皺著眉頭,示意炮輝易出去說話。
“哦,怎麼了?”炮輝易跟著出了屋子。
楊強深吸了一口氣,換掉胸腔的濁氣,“炮大哥。”楊強很真誠的叫了一聲。
“嗯”,炮輝易應了一聲。
“你救過我的命,我知道你不會害我的。可你先找了個老神棍做我老師,現在又要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酒鬼來教我,我是徹底糊塗了。”
“唉~”炮輝易長長的嘆了口氣,盯著楊強看了好久,有些無奈,“有些事以後會告訴你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只要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害你就行了。”說完就回到屋子裡去看那個酒鬼。
雖然炮輝易什麼也沒有告訴楊強,不過炮輝易的那番話楊強聽得出來是真情實意的。
“唉,”嘆了口氣楊強無奈的也跟了進去,一推開門一股鋪天蓋地的酒氣就迎面襲來,楊強立馬捂住嘴鼻,也還是感到昏沉沉的。楊強不是沒喝過酒,而是沾酒就醉,醉了就睡。
楊強走進房間就看見那酒鬼醒了,正坐在椅子上揉著頭,他也看見楊強了,指著楊強道:“你們要我教的人就是他?”
王半仙摸了摸鬍子點了點頭。
那酒鬼驚異的打量著楊強,“他的資質可不算怎麼好啊,這身板要是做戰士,還不被別人一刀就給劈成兩半了。要是做騎士,會不會把骨頭都給抖散架。做刺客呢,又太高了點引人注目。要是做弓箭手,我都懷疑他拉弓會不會把自己的手給拉斷了……總之呢,他是不適合練武的。”酒鬼毫不客氣,把楊強說得一無是處。
聽了這些話楊強氣得青筋都蹦出來了,先不管他說得對不對,任憑誰被別人當面說得似個廢物似的都會氣憤。
“適不適合練武現在下結論還太早,”炮輝易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收徒弟,這樣吧,你就教他十天,十天後不論他學得怎麼樣了,你都可以走了,我就把那珍藏多年的佳釀送十壺給你,怎麼樣?”
一聽有美酒可以喝,那酒鬼立馬換了副嘴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