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強一碗小面吃了一個多小時,麵館裡的人都換了好幾遍,老闆娘是個四十來歲的人,挺善解人意的,一直沒有來催促楊強。
老闆娘的女兒看不下去了,是個大概有十六七歲的少女,看上去就有些潑辣,“喂,你還吃不吃啊,不吃了就趕快走,別耽誤人家做生意。”
楊強被少女打斷了,從那過去的回憶中拽回到現實,不免有些幽怨的看著少女。
少女看著楊強眼睛紅紅的,不禁好奇的說道,“你不會是哭了吧?”
楊強有些尷尬,面無表情說道,“辣椒放多了。”說完,放下錢起身離開。
“哭就哭了嘛,我又不會笑話你。”少女雙手環抱胸前調侃道。
楊強沒有理睬少女,走出麵館,深吸了一口氣,剛才沉浸回憶之中,楊強感到黯然神傷,胸腔和喉嚨裡的悲傷還未完全散開。
楊強低著頭沒走幾步,撞到一人身上,楊強道了聲抱歉,換了另一個方向走,可卻也被人堵住了。
楊強抬起頭看了看,發現十幾個混混拿著鐵棒小刀,從不同的地方走過來把楊強給圍住。
附近的人見這陣勢都散開,大人拉著小孩趕緊回家,正在吃飯的也匆忙結賬離開,各個店鋪都關門了。一條本來熱鬧的街道,一瞬間看不到一個路人,店鋪也都緊閉著大門。
“他不會有事吧?”麵館老闆娘的女兒透過門上的縫隙悄悄的看著外面,老闆娘把女兒拉了進來,示意她不要看不要管。
“我剛才看見他哭了,他很害怕吧?”少女向媽媽詢問道,老闆娘也有些擔心那個瘦弱的小夥子,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了這幫人,但願那些人能放他一條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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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你可是讓我好找啊!”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穿著花白t恤,留著雞冠頭,發尖染成紅色,拿著一根棒球棒。
楊強有些疑惑的看著這人,他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號人,“你是……”
“你不會忘了吧?”雞冠頭揮舞了兩下棒球棒,“你害我丟了那麼大的面,你不會忘了吧?”
“海哥,跟他廢什麼話,先揍他一頓,他就想起了。”一混混說道。
“對,先揍他一頓!”一群混混起鬨道。
楊強想起這個人是誰了,那是剛開學時的關於秦雨蝶的事了,笑了笑道,“原來是海哥呀,你換了個髮型我差點沒認出來。”
“你小子想起來了,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鍋兒是鐵造的。”見楊強有服軟的意思,海哥臉上越顯得意之色。
“是是,我知道鍋兒是鐵造的了,那件事都過去了這麼久就算了吧。”
楊強不想和這些混混有過多的糾纏,這群人中就那叫海哥的等級高一點也沒達到千戰級,大概也就百戰七八階。對於已經是戰皇級的楊強來說,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
也許是因為守夜人身份的限制,楊強……額,就算不是守夜人多半也不會動手,也許在他心裡堅信的是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反正楊強顧慮挺多的,他想能不動手最好不動手,想服個軟讓這件事就過去了,反正面子神馬的對楊強來說根本不是問題,而且這裡又沒有認識自己的人。
楊強是這麼想的,可海哥不是這麼想的,他還認為楊強是那幾個月前任人欺辱的傢伙,認為楊強害怕了更加得瑟,“算了?你說算了就算了?你算老幾?”
海哥得寸進尺,偏著頭,用棒球棒指著楊強道,“你要是跪下一邊磕頭一邊叫爸爸,叫得我舒服了,這事就算完了。”
見海哥還蹬鼻子上臉了,楊強心裡沒好氣,看著周圍有不少民眾在偷看,自己怎麼也算是個國家公務員,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什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