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突然湧現的數股衝擊波,一齊湧上我的心頭。
我急急轉身環顧四周,卻發現數個方向都有人影飛快的靠近,我大驚失色,急急的衝向了鳳凰。盧文灼見我衝來卻突然面現緊張,拔出劍來朝我一揮,並喝道:“你要幹什麼?”
我拿劍格住了盧文灼的劍,吼了一聲:“快走!”盧文灼不明其意,我還沒來得及多說,那女子已經拔完劍復返並叱道:“大膽!”她從屋簷上俯衝而下,一劍直插我背心。鳳凰和文煉夏煙同時大喊:“小心!”
我轉身看到那女子人的劍尖已到我前三尺處,忽見劍尖陡長,瞬間便直插我面門!我驚出一身冷汗,幾乎是下意識就伸出左手捏住了劍刃。我這才發現那女子的劍柄後又憑空多了一大截粗杆,重劍一下子變成了一把長刃鋼槍!
我死死捏住了劍刃,那女子用力拔了兩下也是紋絲不動,我怒道:“你們發什麼神經!看看後面!”
那女子一聲冷笑,顯然是不信,還很詫異的看了盧文灼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一臉嚴肅的看著她的身後。公鴨嗓也是面色大變,伸出手指,顫抖道:“那、那是什麼?!”鳳凰夏煙均尖叫出聲,文煉強忍著沒有失態,但仍舊是一臉蒼白。
那女子這才轉頭看去,只見方才傳出尖叫聲的那棟小樓尖叫聲已經止住了,二樓的窗戶大開,從裡面爬出一個穿著小廝服侍的男子,身上到處是血,手、口部甚至還在淌血,就是不知道是何人之血。那人左肩還插著一根簪子,只露了半截簪頭在外面。那人混若不覺,以一種奇異的節奏不快也不慢的翻過了窗戶,然後直直的從二樓摔了下去,消失在了小樓下的圍牆內,只聽得一聲悶響。
我這邊諸人面面相覷,目帶驚恐。我這才鬆開抓住重劍的手,手心已經見血。夏煙見了驚道:“啊,是左手。”鳳凰也急急遞過來一方帕子,匆匆幫我裹住了手。那女子看都沒看我一眼,單手持槍,刃尖和著我的鮮血拖在地上,渾身戒備的看著四周。
只過得片刻,便見一隻血淋淋的手搭上了方才小樓的圍牆,諸人又是一陣驚叫。我喝道:“是傀儡!走!快走!”盧文灼一把背起公鴨嗓,那女子這才神色不明的看了我一眼,護著兩人一齊跳上了另外一側的圍牆,急急的奔了起來。我瞧著不對,趕緊喊道:“小心,那邊有傀儡師!”那三人微微一停頓,卻沒有停步繼續跑了。
我覺得四周的那股古怪的壓迫越來越重,鳳凰和文煉均面現苦澀,夏煙則捂著頭,整個人搖搖欲墜。我趕緊按住她的脈搏給她輸入真氣,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她並沒有修習內功。我輸入內功能起作用,但一旦撤手,她自身無法抵抗,極有可能會像普通人一樣被快速的變成傀儡。我看著身邊兩個陷入掙扎的孩子,隨時可能失去自我的夏煙,一時間竟然無計可施。
我不能再猶豫了!我一咬牙,下重手點了夏煙幾處要穴,她一聲悶哼隨即暈了過去。我讓兩個孩子守在夏煙身邊運功抵抗。自己一個起落上了那個傀儡剛剛爬上來的牆,直接飛起一腳把那個傀儡又踢回了小樓內。
我環顧四周,這一片區域古怪的可怕,居然一個正常活動的行人和居民都看不到,倒是看到有好幾個居民倒在了路邊或者自己的院子裡。我卻總覺得周圍暗流湧動,悉悉索索的聲音到處都是。遠處幾個方向各有一個蒙著面的白衣人,手上均拿著一根竹杖,正慢慢的朝我的方向靠近。我無法看清楚那些人裝扮的具體細節,多看幾眼便覺得眼睛發酸腦門脹痛。
盧文灼三人組也很明顯受到了影響,兩個成人都有些腳步虛浮,那女子卻奮力朝著一個持杖的白衣人攻了過去,但那個白衣人身邊突然又冒出幾個人來,各持兵器圍住了那女子。
此時我看到不遠處有數間民房的門開了,有人從房屋裡慢慢的走了出來,倒在地上的幾個居民也陸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