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門規!”
雲珠一驚,陡又紅著臉笑道:“爹,您這是怎麼啦?多年以來,我什麼時候假戲真做、動過真情來著?我要是有這個心,多年來不乏年輕貌美的俊彥,何必等到今日的他?”
雲中鶴冷冷說道:“可是爹看得出,這姓郭的不同於常人,往年的那些個年輕俊彥跟他一比,那簡直是天壤之別,判若雲泥!”
雲珠柳眉微聳,一跺蠻靴道:“說了半天你還是信不過我,多年來我這份功勞是白費了,這樣好不?您另請高明,免得……”
雲中鶴兇態一斂,忙哈哈笑道:“好,好,好,乖女兒,別動氣,功勞仍是你的,你大伯處是一筆不少地都給你記下了,爹就你這個女兒,你是爹的心頭肉,爹信不過你還信得過誰,爹只是……咳,咳,不說了,你自己明白,爹拭目以待,看你的了,要是這件事成了,袛怕就這一件便足抵你數年功勞了!”
雲珠轉頹為笑,“呸”地一聲,道:“他有什麼了不起,值得您這般重視?”
雲中鶴搖頭嘆道:“爹心裡有數,可是說也說不出,不過此人有意交結秦七,想混進鏢局,內情絕不簡單,除了那幾幫人外……”
“那不見得!”雲珠搖頭說道:“有可能他知道了咱們的底細,想把鏢局做個晉身之階!”
雲中鶴臉色一變,眉宇間陡現煞氣!
雲珠卻忙又說道:“那也有可能是一種巧合,他真想在鏢局謀個職,吃這口飯,所以一聽秦七是‘四海鏢局’裡的人,就……”
雲中鶴煞氣不減地冷冷說道:“但願是後者,要是前者,這種人絕不能留!”
雲珠搖頭說道:“您這種想法,我也不敢苟同,他要真有意晉身,就算知道咱們的底細又何妨,能把他引薦進去,那才是您的大功一件!”
雲中鶴煞氣一斂,笑道:“丫頭,還是你行,不過,爹很擔心,事情還沒有開始,你不過僅見他一面,怎麼就老幫他說話,胳膊肘兒往外彎?”
雲珠淡淡笑道:“我是以事論事,為的是咱們自己,您要是仍不放心,我仍是那句話,您另請高明!”
雲中鶴雙眉一掀,倏又堆笑說道:“說笑歸說笑,昨天你四叔派人送來了信兒,江南那八個快要來了,聽說還有呂留良的那個孫女,他們這趟來京,用心叵測,有可能跟年大將軍要被召回有關……”
雲珠突然截口說道:“對了,爹,前兩天夜闖大內的那個刺客,有訊息麼?”
雲中鶴眉峰一皺,搖了頭道:“你不見大內侍衛、‘雍和宮’的喇嘛,這幾天都出來到處明訪暗查拿人麼?聽說皇上很生氣,拍桌子大發雷霆,要限期緝兇歸案,連大小衙門都著了慌,只是仍沒有一點蛛絲馬跡,恐怕這一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摘頂子掉腦袋呢!”
雲珠道:“不是說那個人受了傷麼?”
雲中鶴道:“說是這麼說,誰知道打中他了沒有?”
雲珠道:“‘血滴子’那獨門暗器,不是向無虛發麼?”
雲中鶴道:“可是他畢竟跑了,不過,那唐家的暗器是出了名的歹毒霸道,見血封喉,中人無救,只要是打中了他,他必死無疑,就怕沒有打中他!”
雲珠道:“那不很簡單麼,只要是打中了他,找不到個活口,總該能找到個死人,按說,他跑不出一里之外的!”
雲中鶴道:“可是在十里之內也沒有找一個死人!”
雲珠道:“那就有可能沒有打中他了!”
雲中鶴苦笑說道:“也只好這麼想了!”
雲珠道:“爹,難道連那人長相都沒有看清楚?”
雲中鶴搖頭說道:“只知道那人是個功力奇高的黑衣蒙面人,有六名‘血滴子’侍衛傷在他手中,其他的一無所知!”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