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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僵著臉過了好些年,祖父祖母愧疚,太子也嘆息過,可這些都太過表面了,他的痛苦他的難過他的悲傷,沒人清楚,得不來別人的安慰,不管傷得多重都只能自己療傷,時間一長與別人的距離便拉得越遠,就算是無意,也再回不去了。
摩挲著紅結下的玉佩,祁佑努力又勾了勾嘴角,試圖再笑一笑,“我很喜歡,以後就用這個。”
笑得真僵硬,這個樣子的男人讓人心疼,尤其是在華如初這種一直很想有個孩子的母性光輝過剩的女人面前,“當你的情緒到了想笑時你別再控制自己,那時就自然而然的笑出來了,別勉強自己,會難受。”
被如初這麼看著,祁佑只覺得狼狽不堪,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