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彌磨著好好給齊鈺他們一個教幣,算是小小的警告,柳藤小泉很快就結束了跟泰羅的對話,將自已的得力下屬柳藤一介召到了房中。
“一介,告訴下邊的人馬上給我準備好最烈的劑藥,然後你親自去下到.修羅,傭兵團齊鈺的身上,一定要挑好時機,留下最完美的證據,我要給他一個警告,此時的R國可不是他們該待的地方!”柳藤小泉笑得一臉邪惡,簡單的幾句話表明的意思卻是再淺顯不過。
這柳藤一介看來已經不止一次替他辦這種事了,說起來這辦法也實在稱得上老套了,不過方法雖老實用不就行了麼?
要知道柳藤家出了名的便是製造武器和藥品,底下研製出來的藥品,只聽名字卻是無法瞭解它們真實的藥效的!對於柳藤小泉這次說的最烈的藥劑,柳藤一介顯然是有了打算。
對柳藤小泉彎腰行了個禮,柳藤一介扳著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出去了,在路上“很不巧”地撞見了早有預謀從這裡經過的凱勒。
凱勒跟他打了聲招呼,“你好,柳藤一介先生。”
柳藤一介只對凱勒點點頭,卻是沒回聲,然後抬腳繼續往前走,這次凱勒沒有再攔住他。
見到這人他幾乎就能猜得出柳藤小泉這次打著什麼算盤了,有時候一個人的行事作風太出名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作為“修羅”傭兵團的領導者和靈魂,齊鈺的能力如何自是不必多加敘說,這人經歷過的危險經歷加到一起總結出來的經驗足夠他躲避七成以上的危險,但是這次他顯然沒有料到自已會中了招。
那是在他和鬼月決定攪渾R國黑道這潭渾水後,主動給松田家家主投了拜帖對方藉機邀請他們參加次日舉辦的宴會上。
松田跟柳藤這兩家實力旗鼓相當,表面上暗地裡結下的仇怨也是多得很,所以在齊鈺大大方方地表明他們可以幫助松田次郎擊敗柳藤小泉之後,松田次郎的眯眯小眼笑得都看不到了。
宴會上松田次郎將齊鈺跟鬼月介紹給他的合作伙伴,眾人相談甚歡,宴會場上喝得最多的、能夠彰顯品味的自然就是酒了。
齊鈺是個懂得享受的人,R國的滑酒他雖然不是個別喜愛,稱得上上品的還是有一嘗的必要的,所以在跟著松田次郎轉悠的時候,他不知不覺就喝了不少。
在參加這次宴會前齊鈺和鬼月也都做了些準備,他們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所以解毒劑什麼的也都服下不少,而齊鈺或許太過相信自已對於危險的直覺,所以那一杯杯的滑酒他雖然那有小心觀察過,終究還是沒感覺出什麼東西來全都一飲而盡了。
在察覺到下腹燒灼一樣越來越熱、越來越痛的時候齊鈺臉上的笑容早就不見了,努力維持著僅有的那麼一丁點鎮定,齊鈺跟松田次郎告了聲罪帶著鬼月就往外面走去。
宴會是在松田本家舉辦的,來的都是他的親朋好友、親密夥伴絕對信得過的人,齊鈺臉色冷沉一片萬萬想不到自已居然會中招,還是最不入流的招數!
春藥?!這是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會有人用!齊鈺已經感覺到熱度燃燒到了自已的大腦,昏昏沉沉一片就連維持清醒都變得的困難起來。
即便齊鈺臉上掩飾地再巧妙,鬼月還是看出了齊鈺的不對勁,只因為這人的雙眸赤紅,渾濁一片!
鬼月不敢聲張,現在還是在松田本家裡,齊鈺的樣子根本就是被人下了藥,鬼月抿唇,心中極度自責。作為一個醫生,他居然沒察覺到有人對齊鈺下藥,實在太不小心了!
是誰?!究竟是誰如此大膽?!鬼月咬緊了牙,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但是現在不和 ”
終於強撐著出了房門,兩人又一前一後地到了停車的地方。齊鈺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丟給了鬼月,鬼月擔憂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二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