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血,血,咋回事啊,血!”
三哥和艾英急忙插好腳踏車,就跑到了堂屋的門口,三哥拿起了地上的破了瓶口,且沾著血跡的酒瓶,嚴肅地對艾英說:“我估計啊,是常書喝酒了,劃破了嘴了,才有血的。”
艾英嚇壞了,看著地上的一條血跡,就進了屋子,看到我正趴在床上打著呼嚕睡著呢。
“癟犢子,癟犢子,咋回事啊,咋回事呀,起來啊,起來啊······”她一邊打著我,一邊把我翻過來了,“啊,常低,常低,快來,看看,看看······”她向三哥指著滿臉沾滿血跡的我。
三哥用手指在我的臉上擦了一下,再仔細地看看我的嘴,笑著對艾英說:“劃破嘴唇了,沒事兒的,死不了,你沒有聽見啊,還打著呼嚕呢,嘿嘿嘿。”
艾英聽著就生氣了,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先是對著三哥狠狠地推了一把,推到了堂屋的門口,三哥尷尬了一下,扭頭看著她,她又指了一下三哥,跟著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三哥被踹到了院子裡,“常低,啊,想想當年為了你們兩口子,和那姓劉的流氓爺倆拼命的時候,你咋不這樣說啊,沒有良心的玩意兒!”她指著三哥叫罵起來。
當艾英給我擦著臉的時候,美君打著推著三哥來了,“格格啊,別生氣啊,讓常低揹著常書去吊水吧,別燒壞了,好吧。”她笑著對艾英說。
艾英撇了一下嘴,非常嫌棄地對三哥說:“地球離開你都不轉了,癟犢子,親兄弟呢,啥玩意兒,告訴你,今天,我就是累死,也要揹著他去吊水,滾回你的屋,摟著你媳婦睡覺去吧,丟人的玩意兒!”
艾英倔強地揹著我,三哥和美君在兩邊扶著我,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小醫院裡,醫生給我吊水了。
期間,我一次次地嘔吐著,其他的病人都嫌髒,非常噁心地迴避著,儘量地不看,甚至捂著鼻子。
艾英一邊給我拍著後背,等我稍微停下,就急忙拿著掃帚,在外面弄些泥土來覆蓋著,再打掃乾淨。
等三瓶水吊完的時候,已經夜裡十點十分了。
艾英又揹著我回去了,把我放在床上,對犯困的三哥和美君說:“謝謝你們倆,去睡吧,我看著,沒事兒的!”
三哥不好意思了,“艾英,是我該謝謝你,這都是我當哥哥的該做的,唉,以後,你別這樣犟了,我一定對他好,放心吧!”三哥幫著我脫鞋著說。
人生的迷茫是最令人痛苦的一件事兒。讀友群:
(本章完)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