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呢,老子老了,老了,唉,唉,······”
武喜哥笑著攙起來了他,“咋樣啊,叔,老當益壯啊,哈哈哈。”他拍打著艾叔屁股上的泥土說。
艾英的媽媽笑著給艾叔擦著汗,“這都一把年紀了,幹啥呀,幹啥呀,哈哈哈。”她笑著看著我們說。
媽媽和我養母走到跟前,示意其他人都走開,笑著對艾叔說:“放心吧,你的嬌閨女,比花木蘭都厲害,我們還怕常書吃虧呢,再說啊,兩個孩子從小在一塊,你就別這樣了,晚上啊,我讓她睡常書的床,常書再鋪一張床,反正屋子多,再說啦,不行就和會會、不會、玉喜,誰的住在一起,這都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這剛搬走,孩子念舊,住幾天吧,省你的糧食,哈哈哈。”養母笑著抓著艾英媽媽的手說。
艾英媽媽很難為情,“這,這,這,閨女,真是的,你們算算,需要多少伙食費,我交錢,哈哈哈。”她說著就要掏錢。
媽媽笑著說:“一萬,一萬吧,哈哈哈。”
艾英媽媽笑著說:“我們倆工資加在一塊,一年都沒有一萬,誰像你啊,萬元戶,哈哈哈。”
我慘了,真的和狗住在一起了,鋪一張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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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裡,除了爸爸媽媽、大姐、大姐夫、三哥、美君以外,沒有人搭理我,誰見了我都推我一把。
在我養父母家裡,幾個哥哥姐姐都爭著教我學習。
1994年的2月5日,臘月25,文喜哥也被吉普車送來了,帶來很多新衣服和好吃的。
就在大家分好衣服後,艾英拍著桌子說:“我的呢,我的呢,我的呢,我是不是,從小和你李文喜一起長大的,啊,你李文喜,是不是,也在我家吃過飯,李文喜,你有沒有良心,啊,我這個妹妹,算不算妹妹,啊!”非常嚴肅了,桌子拍的上面的杯子都嘩啦啦地響。
文喜哥只是笑著,尷尬地看著我養父養母,養母笑著說:“艾英,你說咋辦,嘿嘿嘿。”
“我啥也不說,走人,傷心了!”她說著收拾著箱子,誰也拉不住,就綁在腳踏車上,騎著車走了。
我笑著看著艾英走遠的身影說:“哼哼哼,哎呀,真好,我不用和狗誰在一起了,哼哼哼。”
這時大家卻都驚訝地看著我,一起說:“常書,快追吧,不然的話,艾英和他爸爸,一起揍你!”
媽媽也火急火燎地跑過來了,拉著我的胳膊說:“兒呀,咋回事兒啊,這個馬蜂窩還是炸鍋了呀,這年咋過呀,哎呀,真是的,給你錢,都給你,幾百呢,快追呀,哎呀······”
大家都推著我,我接過錢,騎著腳踏車,向著縣城的方向去了······
人生啊,有多少依舊笑春風的桃花,但朱顏改無法再回來。讀友群:
(本章完)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