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後吃完的時候,無論是艾英和美君,還是她們幾個,身上都是崩一身的油水,甚至還有菜和肉什麼的。
大嫂滿臉的生氣,氣呼呼地猛地吃著看著她們;她們幾個也瞪著眼睛,猛地吃著看著大嫂,在這樣的硝煙中一直吃了二十多分鐘。
在她們散席起身的時候,二哥看著我們笑著:“哥幾個,咱的菜被老佛爺沒收了,咱咋辦啊?”
閆寶華笑著:“你是新郎,我們吃你的喜酒,你看著辦唄。反正,不能讓兄弟們餓著呀,你們呢?”他著還看著我們。
大姐夫笑眯眯地:“老二呀,再讓廚師做,是沒有了。但是,你這挑花街上的名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兄弟餓著啊!這個點啊,也只有咱們街上的‘新時代大酒店’有菜了,不行的話,就去哪兒吧,孬好的點幾個菜就行,你們呢?”大姐夫笑著對我們,我們都同意。
都沒有等著二哥表態,我和三哥、囯懷,就三面夾著二哥,走向了街上的大酒店了。
我們在前面走,大哥也笑呵呵地跟著我們,他還像檢閱士兵一樣的,向圍觀的人招著手。
其實,大酒店離我們的西街,也沒有多遠的距離,最多也就是八九十米,或一百米。
等我們到了以後,要了一個相對的桌子。
算上大哥我們是八個人,但只能坐下七個人。
我們根本沒有給大哥留下坐的機會,他只好自己去另外一間空包間去拿了板凳,準備加塞在我們中間。
但無論走到誰的跟前,都被推回去了。
大哥只好依舊“大氣”地微笑著,他坐在門口。
等上材時候,無論是哪個菜,他都是先吃幾口,才讓服務員端進來。
他還得意嘲笑著我們,最後,在大姐夫的示意下,我們讓大哥進來了。
當他剛想坐下的時候,就被我和三哥按著,一下塞到了餐桌的下面。
大哥氣惱了,叫罵著:“你們這些姓常的,我操你們八輩祖宗,你們都是王鞍,你們都是混蛋,我要扒你們的祖墳,我捅你們刀子,我要打你們的碗,我要砸你們的燈泡,我要放你們的車胎氣,我要打你們的孩,我要······”
我們則開心地吃著喝著,還不停地配合著大哥罵我們的節奏,踢著大哥。
大哥一邊罵,一邊使勁兒地頂著餐桌。
我們則左手使勁兒地按著餐桌,服務員都笑的差點把補在地上。
等我們吃好喝好,甚至把剩菜都打包好的情況下,我們陸續鬆開了壓著桌子的手,快速地撤離了。
大哥終於頂翻了餐桌,叫罵著出來了,“王鞍,我操你們八輩祖宗,敢欺負我,我要在你們的鍋裡下藥,毒死你們;我要扒你們的廁所,憋死你們;我要砸你們的麵缸,餓死你們;······”
等到我們的門面門口時,媽媽就氣呼呼地咋咋呼呼地出來了,“哎呀,你們這幫子王鞍,你們都是我祖宗,我上輩子欠你們的,只要聚到一塊兒,就罵祖宗,不怕人家笑話啊,啊!”媽媽氣狠狠地打著我們。
大哥還罵著祖宗過來,媽媽氣壞了,抓著大哥的衣領,指著大哥的鼻子:“我日你八輩祖宗,在常中大喜的日子,你還還敢罵祖宗,你祖宗八輩都不是好東西,我打死你,打死你八輩祖宗······”媽媽罵著打著大哥。
大哥委屈地擋著,“啊,你都罵祖宗,不叫我罵祖宗,啊,還講理不,還有公平不,還有民主不,我還是親生的不,啊!”大哥躲著跑著抗議地大叫著。
看著媽媽追不上大哥了,我和二哥、三哥圍堵著大哥,讓媽媽抓住了大哥,“常高,你跑啊,跑啊,奶奶的熊,能氣死!”媽媽打著大哥。
大哥躲不掉了,氣壞了,氣急敗壞地跺著腳:“我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