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早就煩了,“囯懷,停車。”囯懷看著我媽媽,也就停下了,大姐和二姐還裝作要下車呢,在她們拉開車門,裝作要下車的樣子時,媽媽使勁兒推了她們一把。
大姐二姐要不是互相攙扶著,也就摔倒在地上了,“囯懷,走!”媽媽嚴肅地說。
囯懷衝著大姐二姐招招手,就走了。
大姐二姐氣壞了,“姓常的,常囯懷,奶奶的,這姓常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氣死,走走,回家!”大姐氣急敗壞地拉著二姐走向了路邊,一邊走,一邊等著公交車或熟人的車。
到了網咖,媽媽讓大嫂在車裡等著,讓囯懷看著網咖的生意,把二哥都叫到了網咖的休息室裡。
二哥非常委屈地說:“媽,我真沒有說,誰知道咋回事兒啊,大哥就像鬼一樣的,神出鬼沒的,真的,唉,都能冤死,奶奶的,唉!”
媽媽看著也相信了,“常中啊,那你大哥和那個呂小美,到底有沒有事兒啊?”媽媽充滿疑惑地看著二哥,且希望得到二哥準確的訊息。
二哥笑了,拍著媽媽的肩膀說:“媽呀,恭喜啊,恭喜,哈哈哈。”
媽媽哭笑不得地打著二哥的頭,“恭喜,恭喜啥,整天的,哥沒哥樣兒,姐沒姐樣兒的,唉!”媽媽輕輕地打著,二哥也沒有躲。
二哥看看門口趴在媽媽的耳朵上說:“那個,呂小美,生了兒子,和常書的兒子,平元,長的像的很,您又有孫子了,好訊息吧,嘿嘿嘿。”二哥說著就出去了,到外面給囯懷拿了一瓶飲料,又給媽媽拿了一瓶飲料,又進了屋。
媽媽偷笑著,好像自言自語地在說話,“別胡扯了,就你大哥,那醜樣,還有相好的,還有了孩子?”她看似不經意地說著,其實,斜著眼睛看著二哥呢。
二哥得意地笑著說:“媽,那小孩兒,我親自去看了,還按照大哥的意思,送去了兩萬塊錢呢,和平元長得的真像啊,哎呀,媽,您說啊,大哥是哪輩子,做好人好事了,能生一個這麼帥的兒子,啊,媽,是吧,嘿嘿嘿。”二哥摟著媽媽的肩膀,晃著說。
媽媽“嚴肅”地瞪著二哥,“胡扯啥呀?”還打著二哥,但根本沒有使勁兒。
二哥神秘地笑著說:“媽,您是不知道啊,大哥,因為這事兒,沒少吃屎啊,真的,狗屎,鳥屎,甚至連呂小美的屎,都吃過,真的,噁心死了!”他還扇著自己的鼻子,做著噁心的樣子。
媽媽也噁心了,一邊乾嘔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問著:“為,為,為啥呀?”
二哥蹲下給媽媽遞著飲料漱口說:“哎呀,大哥聽說,呂小美懷孕了,又不想和大嫂離婚,湊巧了,談判時,他們跟前有一隻狗,在拉屎,呂小美威脅他,只要把狗屎給吃了,就不糾纏了,大哥就真吃了,誰知道,後來,呂小美,只要碰見大哥,不是讓他吃屎,就是讓他吃垃圾,哈哈哈。”
媽媽噁心壞了,擺著手,示意二哥別再說了,在她乾嘔了一會後,“那,那,你大哥,咋說,你說的,曹妙和常書有一腿的,啊!”媽媽說著這事兒的時候,是真生氣了,狠狠地打了二哥一巴掌。
二哥捂著臉,攙起了媽媽,“媽呀,我就是再醜,我也不傻呀,我自己戴個綠帽子,就夠恥辱了,還往自己兄弟身上潑髒水,媽呀,我真沒有說啊,我發誓,我要是說這樣的話,我不得好死,您滿意了嗎,啊!”二哥是委屈極了。
媽媽聽著又回到了車上,抓著大嫂的手說:“常中,我也打了,也說了,別生氣了,啊!”媽媽給大嫂擦著眼淚說。
大嫂還在生氣呢,沒有說話,媽媽小聲地試探著問:“曹妙,你是聽誰說的,說你和常書,有啥事兒的,啊?”
大嫂淚流滿面地哭著說:“常高給我說的,常高,就是因為這事兒,才把常書的頭給砸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