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哥是結下了“深仇大恨”!
大哥只要有一屁會兒的空兒,他都會或到律所或到我城河邊的家裡,“哭哭啼啼”地罵著我的“八輩祖宗”,要和我斷絕兄弟關係,要找我報仇,不時地打著我,儘管大多數時候我一抬手,他就非常驚恐地“嚎哭”著逃跑了,但他也一直沒有放棄!
趕上吃飯,他端起碗來就吃,一邊吃,一邊“哭”!
大嫂曹妙幾乎是每頓飯都在我這兒吃了。
看著大哥的樣子,我就生氣,他這一家四口是賴上我了。
由於艾英和曹妙的關係,非常的要好,我也不敢說她一句,再說啦,說了又能怎樣啊,最後,他把我揍一頓,因為是我大嫂,我還沒有辦法還手,只能幹氣。
我想好了,就收拾大哥,柿子,要撿軟的捏!哼哼哼!
從2000年的11月16日開始,每天早上,五點左右,我從桃花鄉的敬老院回到縣城,第二件事情,就是去大哥大嫂的家裡,敲開他們的門,只要他們開門,我什麼也不說,進屋就是亂翻。
第一次,在大嫂的包裡翻走了700塊錢,我拿起錢,向著大哥炫耀一下,“哼哼哼,姓常的,這是你兩個閨女和媳婦,在我家吃飯的10月份的飯錢,走啦,哼哼哼。”我笑著拿著就走了。
大嫂笑著看著我的背影,等我順手帶上門的時候,大嫂一腳就把大哥踹倒在地上了,“看見了嗎,老四叫你啥,姓常的,窩囊死你算啦!”她笑著就開始換衣打扮了。
大哥也對我採取了“報復”行動,中午下班後,他就直接去我家裡,不管是當著誰的面,就抱著我的一個胳膊,“哭哭啼啼”地說:“姓常的,你給我的錢,姓常的,你給我的錢,姓常的,你給我的錢······”
我也不理他,該幹啥幹啥,艾英、竇粉、曹妙與我養父母,只是看著笑笑,兩個侄女也學著大哥的樣子,拽著我的褲腿“哭著”說:“姓常的小叔啊,你給我爸爸的錢啊,姓常的小叔啊,你給我爸爸的錢啊·······”
吃過飯,我們各自去上班了。
下午的時候,我在五點就早點跑著回家了,艾英、竇粉和我養母都驚訝了一下,我笑著又跑了。
艾英看著我的身影說:“竇粉,媽,咱仨打賭,我賭常書,肯定是去捉弄大哥了,你們誰和我賭!”她帶著滿臉看笑話不嫌事兒大的笑容說。
竇粉挽著我養母的胳膊說:“你說的都對,哈哈哈,你們兩口子啊,一對土匪,哈哈哈。”
艾英笑著拍著手,摸了一下肚子笑著說:“土匪是常書,我是壓寨夫人,哈哈哈。”
我到了大哥的門診室,先躲在門口偷偷地觀察著,等著最後一個病人走後,看著大哥起身去廁所的時候,我鑽進了大哥的辦公室,躲在了門後。
大哥摸著自己的梳得整整齊齊的頭髮,非常得意地走進了辦公室。
在他準備關門的時刻,我輕輕地躲在他的身後,他也聽見了動靜,轉身一下,我快速地跟著他,他沒有發現,在他走向他辦公桌的時候,我又快速地躲了他桌子的前面。
他坐在桌子後面,又看來一下門,確認門從裡面拴上後,他得意唱著歌曲,“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看賺錢真是好,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看小呂真是好,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我胡作非為,曹妙不知道,······”他帶著滿臉猥瑣的笑容數著錢,腿腳還顫抖著。
在他一次次地從各個地方拿出來錢,規整好後,我突然站起來,他愣了,嘴張得大大的,在他瞪著小老鼠眼吃驚地看著我的時候,我從他辦公桌上和他手裡,拿起了錢。
又把他拽到牆根,讓他站著後,在他的驚愕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不僅翻遍了他門診室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