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急忙躲著跑回了他的“神殿”,姐姐們攙扶起了三嫂。
她非常疼痛,依舊捂著肚子呢。大姐急忙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她淚流滿面地喝了幾口,才緩過來。
媽媽給她擦著淚,非常心疼地說:“美君啊,你給我揍他,拿著棍狠揍,要打就打服他,省得他以後拿你出氣。”
大姐埋怨著:“美君,你想想,他天天這樣神神叨叨的,耽誤掙多少錢了。”她還給三嫂扎著辮子,“都是你平時縱容的,你要是徹底醒悟了,就一定要和他鬥爭到底。”
二姐氣憤地說:“美君,你就揍他,狠揍,只要不打死他,我們都支援你,成啥了。”
媽媽追到了三哥的神殿門口,對著三哥大罵著:“你個沒良心的,美君從十幾歲就跟著你,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個熊樣兒,你哪點能配上美君,還打人,我打死你,打死你。”她罵著還對著三哥打著。
三哥被打疼了,一邊摸著被打的地方,一邊躲閃著,但眼神裡依然充滿了叛逆。
媽媽和姐姐們嘆息著走了。三哥自己收拾著小屋子,三嫂則在廚房裡找到了一根半米多長的擀麵杖和一把嶄新的火鉗子,放在了收銀臺的旁邊。
她捂著肚子,又去拿了吃的,喝著白開水,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出神地看著大街上。
三哥走出來,向著敬老院的方向探頭看了一下,對著三嫂又是一腳。
這一腳踹在了三嫂的屁股上,她從板凳上掉落下來。
她急忙站起來,快速地吃掉手裡的麵包,又喝了一口水。
三哥奇怪了,但又狠狠地對著三嫂打了一拳,三嫂躲開了。
她隨即跑到門口,關上了書店的大門,在三哥追著打她的時候,她快速地躲著,並從裡面栓上了大門。
她走到收銀臺裡面,指著三哥說:“常低,你要再敢打我一下,我就敢打死你,信不信吧。”
三哥看著關上門了,更加狂妄了,“你個死女人,我的神都被砸了,你還吃,打你一下,就還叫來人揍我,看我不打死你。”他說著就拽著三嫂的頭髮按在了地上。
三嫂在倒下的同時,也順手拿起了準備好的火鉗子,不分部位的狠狠打起來了。
也只是兩下,三哥就疼得鬆開了手。
三嫂快速爬起來了,右手拿著火鉗子,左手拿著擀麵杖,瘋狂地打著三哥。
三哥驚呆了,一向溫順的三嫂竟然還有這樣的暴力潛力。
他不顧疼痛抓住了火鉗子,但三嫂左手的擀麵杖又像雨點一樣打下來了;他抓住了擀麵杖,火鉗子又被三嫂掙脫,又像雨點一樣打下來了。
三哥疼壞了,大叫著,跑著,躲著,三嫂追著,打著。
在無處躲藏的情況下,三哥跑到大門處,忍著疼痛開啟了大門,跑到了門外。
聽到叫喊聲的媽媽和哥哥姐姐們,又都急忙跑過來了,看著三哥滿頭大疙瘩,還有滿頭滿臉的血,都驚呆了。
三嫂拿著火鉗子,指著三哥說:“常低,以後,你要再敢打我一次,我就敢打死你,大不了被槍斃。”
三嫂說完,就一手拿著火鉗子,一手拿著擀麵杖回屋了。
媽媽指著二哥,“常中,帶他去醫院,看看去。”二哥攙著三哥的時候,媽媽還踢了他一腳,“活該不,咋不打死你。”
大姐嘲笑著說:“常低,你的神呢,不管用啊,哈哈哈。”
二姐也嘲笑著說:“知道厲害了,哈哈哈,打得好。”
三嫂滿臉歉意地出來了,走到三姐的店門口,找到兩個修車的師傅,“你們兩個幫我個忙吧。”她怯怯地問著,
正在修車的三姐滿身油汙地對他們說:“去吧。”又對著三嫂說:“美君,厲害啊,老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