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都沒有熄火摩托車,“真出事兒了,快死了,頭都被打爛了,去縣醫院了,打他的人也被抓走了,快點吧,去醫院了!”她跺著腳說。
張帆聽著嚇壞了,急忙抱著孩子出來了,“真的嗎?”她非常急切地問著。
女孩哭著說:“一個男的,打的,用磚砸的,當時就倒在廁所裡了,快點吧,都去醫院了。”
哥哥姐姐們急忙趕往醫院,張帆擦著眼淚拽著我養母,“媽,你別去了,我讓周需打的,你看好孩子!”她滿臉憂鬱和悲傷地說。
我養母哭了,想說什麼又停住了,但還是抓著張帆的手說:“張帆,你受委屈了。”
張帆哭著說:“媽,我錯了,我也是氣糊塗了。”
我養母非常難過,“唉,沒事兒的,媽和你一起想辦法。”她擦著眼淚說。
警察在縣醫院急診室訊問了周需。幾乎都沒有費什麼事兒,周需就哭著把什麼都說了。在醫生給周需包紮好後,就給他戴上了銬子帶走了。同時,又給張帆撥打了電話,在我城河邊的家裡,在我養母和前岳母以及孩子們的驚恐中,把張帆戴上了銬子逮走了。
在我被搶救的時候,季叔給我養父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很快,接到我養母電話的艾英,直接從婦產科跑到了手術室裡。醫生向她介紹了情況,左側顱骨輕微骨折,且有顱內出血情況,現在需要馬上手術。
艾英有點憂傷,又有點頹喪地坐在手術室的一把凳子上,看著忙碌的醫生、護士和麻醉師們。
我養父母他們也趕到了醫院裡,抱著嘰嘰哇哇的平平,就坐在手術室的外面等著。
聽到訊息的爸爸媽媽也火急火燎地趕來了,“我的爹,我的娘啊,我這右眼皮老是跳,哎呀,唉,我的兒呀,唉,咋回事兒啊?”她含著眼淚看著大家說。
姐姐們安慰著她,都靜靜地坐在外面等著。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我才從手術室裡出來,在昏迷中被大家簇擁著進了腦外科的病房。
二哥非常擔心地問:“艾英,死不了吧?”
艾英氣得踢了二哥一腳,“你才死了呢!”她看著哥哥姐姐們都來了,思索了一下,隨即嚴肅地說:“我說啊,你們都在啊,癟犢子,現在已經花了兩萬多了,抓緊拿錢,拿錢!”
在一聽到要錢的時候,哥哥姐姐們都站起來了,“那個,我呢,要去開訂貨會了,我先走了。”大姐說著就拽著大姐夫要走。
大嫂摟著大哥的肩膀,“常高,咱醫院要開會,是不?”她對大哥使著眼色說。
大哥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掏出手機裝作打電話的樣子,“哦,陳主任啊,我這就到,這就到······”他說著還捂著手機聽筒的位置,小聲地說:“爸,媽,叔,嬸兒,艾英,我要去開會啊!”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吵吵著自己有事,都要走了。
在哥哥姐姐們轟轟烈烈地要走出病房的時候,爸爸媽媽卻趁機跑了,還小聲地說:“錢,錢,快跑,別賴上咱倆了。”媽媽拽著爸爸,爸爸一瘸一拐地小跑著。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