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十分,查房結束了,朱副院長笑眯眯地站在艾英的跟前,抓著艾英的手說:“我的格格呀,去吧,給個面子吧,給婦聯說清情況,不就行了嗎,也沒有誰說要處分你啊,要責怪你啊,更沒有人要撤職你啊,走吧,老周,曹妙,還有小胡,走,一起去,把事情說清楚,走吧,哈哈哈,我們的紅色娘子軍,哈哈哈。”
到了醫院婦聯主任的辦公室,已經有兩個婦聯的女工作人員坐著等著了,周醫生的丈夫頭上纏滿了紗布,裹得就像一個白色的粽子一樣的,氣狠狠地瞪著艾英和周醫生她們。
在艾英剛進門的時候,一個婦聯的工作人員,就撇著嘴,顯得生氣地說:“哎呀,違法違規了,還這麼囂張啊,讓我們等這麼長時間,不然的話,就報到紀委去,該處理誰,處理誰!”顯然對等艾英她們不耐煩了。
艾英笑了,一邊摳著手指頭,一邊坐下,看著周醫生丈夫的頭說:“哎呀,還婦聯呢,受苦受難,在家受家暴的婦女,不保護,卻去為一個死不要臉,一天到晚找個戴綠帽子的神經病男人,來主持什麼公道,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女人不,也不知道,她有沒有一點保護婦女的意識和責任,丟人!”
那個工作人員一下就急了,伸出右手指著艾英說:“說誰呢,我們回去就報告紀委,看看,處理誰,打人,還有理了!”
艾英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食指,往下撇著,咬著牙說:“說你呢,姑奶奶,我叫艾英,滿族,正黃旗,在清朝的時候,是格格,以後,敢再對姑奶奶我,不尊敬,我把你的手指撇斷!”
大家看著氣氛尷尬了,急忙勸著,艾英撒手了,“周醫生,現在這間屋子裡,就沒有外人,一個男人,也是你的男人,你現在,把你的衣服脫了,讓這個黑白不分的婦聯的,看看!”她說著對抽泣地周醫生示意著。
朱副院長也示意,她脫衣服。當週醫生剛露出脊背的時候,大家就都驚訝,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在大家都發出心疼的嘆息時,周醫生就捂著上身,蹲下哭了。
曹妙氣憤了,指著周醫生對婦聯的那位女工作人員說:“長眼了嗎,睜眼了嗎,看清了嗎,誰是受害者!”她又走到周醫生丈夫的跟前,一把就把他頭上的紗布給撤掉了,他的臉上的傷已經消腫了,她又指著周醫生的丈夫說:“看見了嗎,傷在哪兒,啊,婦聯,是保護弱勢婦女的,不是你收禮收錢後,顛倒黑白,混淆是非,責任模糊,丟女人的臉!”她說著,還把周醫生丈夫頭上的紗布,丟到了那個婦聯工作人員的身上。
小胡已經給周醫生穿好了衣服,艾英站起來了,挽著周醫生的胳膊,指著周醫生的丈夫說:“我警告你,我物件是律師,你要是還敢有下次,法庭上見!”她們慢慢地走著,到醫院婦聯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艾英指著那位工作人員說:“你也是女人,要是再這樣胡亂作為,咱就紀委見,看看處理誰!”
在她們走向婦產科的時候,婦聯的辦公室裡氣氛凝固了,大家沉默了有一分鐘,那位被艾英訓斥的工作人員,站起來了,端起一杯熱水,對著周醫生的丈夫就潑過去了,還踢了他一腳,“姓付的,今後,我沒有你這個老表,丟人丟死了,去死吧你,打死你,都不虧你,一天到晚的找綠帽子戴!”她說著和另外一個人就氣哼哼地走了。
周醫生的丈夫可憐兮兮地,在後面屁顛屁顛地追趕著,小聲地說:“老表,老表,三妮,三妮,你看,我都給你買手錶了,咋能不給哥出氣啊,老表,三妮,三妮,唉,老表,唉······”
回婦產科時,先跑著回來的小胡護士,正眉飛色舞地講著剛才的事兒了,“大家,是不知道啊,咱們的格格主任啊,挺著個大肚子,一把抓住了婦聯那位領導的手指啊,指著她的鼻子說,叫,叫我姑奶奶,哈哈哈,你說厲害不厲害,今後啊,我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