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是你和葉嵐的緣分,何必擔心我?”
童紹華如釋重負。
倪伊寒繼續說著。“重要的是,你對她是否真心,葉嵐是個很真實的女孩,跟你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她卻告訴我,她要和別人訂婚了。”童紹華激動的拍了下桌子,桌上的東西驚跳了起來,鄰桌的客人紛紛轉頭,看著他們,倪伊寒真的不好意思了,但她可以體諒童紹華的心情,她試著安撫他。
“枉費你闖蕩情場多年,除非生性浪蕩的女人,否則哪一個女人會不喜歡某個人,就輕易和別人上床,葉嵐不是隨便的女人,所以說她不喜歡你,絕對是騙人的,除非你得罪了她。”倪伊寒站在客觀立場上。葉嵐的能力,是她和傅紹平有目共睹的,葉嵐絕不是個胡塗的人,也從不會刻意刁難別人。
童紹華用手爬梳過自己的頭髮。“我告訴她,除了結婚,其他的,我都可以無條件給她。”他恨透了自己當初的口不擇言。當時他那麼說,是因為他對倪伊寒還抱著一絲希望,但是看到葉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又嫉妒得心發痛,恨不得把她帶回家收藏起來,只給自己欣賞。而葉嵐卻告訴他,她要和別人結婚了。
倪伊寒知道童紹華錯在哪裡了。“我想你嚴重的傷了她的自尊心,就算她真心愛你,也不會承認的。”
童紹華的表情像想掐死自己。“伊寒,幫我勸勸她,我對她絕不是玩玩就算的。”
倪伊寒承諾的點了頭。“我只能儘量幫你澄清她對你我的誤解,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努力,我大概幫不上忙了。”或許還要靠點緣分。就像她和鄭子由,竟然分開五年,斷了音訊,毫無須警的又在鄭子由的辦公室碰了面,這算不其緣分呢?如果鄭子由要求她回到他身邊,自己是否拒絕得了?只是有這個可能嗎?憑鄭子由現在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國色天香沒有,還會鍾情於她嗎?她在心中自嘲著。
“伊寒,”童紹華喚著她。“如果鄭子由那裡需要我解釋,我絕對義不容辭。”童紹華認為鄭子由和倪伊寒確實是郎才女貌。如果他們沒辦法在一起,月老也真是老眼昏花了,童紹華和倪伊寒兩人無言的攪動食物,各懷心事,都已經沒有了食慾。
下班時間,臺北車站人來人往,聲音嘈雜得厲害,江佳旭捂住耳朵還是無法聽清楚葉嵐在說什麼:“亞亞,大聲點,我聽不清楚。”
“你去南部,什麼時候回來?”葉嵐在另一端,幾乎是用吼叫的,辦公室的人都拉長了耳朵聽著。
江佳旭乾脆轉了個身,好聽清楚。他的規線停留在前方的一個女孩身上。
那女孩長髮披肩,側面弧度優美,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既古典又現代的靈氣。彷彿古代仕女圖中的美女,而且柔弱得令人憐愛。如果她願意,他絕對可以用畫筆把她的美毫不矯飾的勾勒出來。他看得入神,根本忘了正在和葉嵐通電話。
他看著那女孩從皮包掏出一張名片,撥著電話,情緒似乎很激動,像在掉淚,江佳旭察覺出她的異樣,朝她走過去。還未走到那女孩身邊,那女孩就倒了下去。
江佳旭沒有遲疑,跑過去,拾起皮包和名片,抱起那女孩衝出車站。
醫生幫那女孩打了鎮定劑,她前一會兒醒來,又叫又哭的。看到那女孩安穩的睡著後,江佳旭才走到外面,撰著名片上的電話,他撥的是行動電話。
“童紹華。”童紹華接起電話,他正在陽明山別墅的家裡和他父親討論合資開建設公司的事。雖然他父親只有他一個兒子,將來的家產將全部歸他,但是他還是不想把事業和他父親的,混在一起。
“我姓江,有個女孩昏倒了,她似乎正要打電話給你,我已經送她到了醫院。我看過她的身分證,她叫王菁鈺,不知道你是否認識她?”不知怎的,江佳旭竟覺得這聲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