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他是不是有病啊?”
“但是他不聽啊!”
“把我丟到資城就走了,近十年不見人!”
容浠轉頭看向妤月,語氣轉為凝重緩緩道:“他那時說了,等打贏了靖國他會來接我的。”
“結果他讓你來!”
“本來我想,他要是非要用命來換我活下去,我就先行自我了斷!”
“他倒好,又說什麼不死了?”
“玩呢?”
“他這個狗東西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就沒見過比他還狗的人了!”
“你呢?”
一直忍住不說話的妤月,突然被喊這一聲,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我不一樣的!”
“我和他不一樣的,我以後都不會再騙你!”
容浠沉默一瞬。
我其實是想問,你有沒有見過比柳白澤還狗的人。
容浠輕笑出聲,一瞬後又收起。
“那之前呢?之前騙了多少次?”
妤月沉思道:“應該是~沒幾次吧。”
“但絕對是沒有下一次了!我發誓!”
容浠:“好好好,我且看著啊!”
容浠將身轉回,將桌上的茶杯拿起,一飲而盡。
溫熱的?
將杯子放下,轉身離開,往屏風後的軟床走去。
妤月眼看著容浠走開,疑惑道:“乖乖,你就……說完了?”
容浠:“那不然還有什麼?”
妤月:“那你為什麼一定要假死呢?為什麼你爺爺要……”
容浠:“你哪來那麼多問題?”
妤月:“我想知道……”
容浠回頭道:“若是事無鉅細,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急於一時做什麼?”
“時間還很長。”
轉而繼續向內屋走去。“把門帶上,想睡一覺。”
妤月將門鎖上,便急忙跟上容浠的步子。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屋中,聽見兩人的步伐停下,四周安靜下來。
柳白澤將手翻轉落下,收息吐氣。
雙手還未完全放下,忽覺口中一股腥甜,慌忙用手捂住嘴。
片刻後將手拿下,只見淡淡的血絲現於掌心。
輕嘆吐出一口氣,若無其事的將手掌來回擦拭於膝蓋處的衣物上。
格外熟練的動作,可見沒少這樣幹。
“說人壞話也不知道小聲一點,不知道這木頭屋子隔音不好啊。”
自言自語說罷,正欲起身,右手摸索之下,什麼都沒有。
方才想起木拐剛剛落下了,真是年紀大了不成?
算了,乾脆不起來也沒什麼。
思緒至此,柳白澤乾脆直接躺下,目光呆愣的看上去,眼神空洞。
這身子是越發的虛了,但還是有些時日的。
想來陪她走過這一關的時間還是有的。
至於她怎麼想的,不重要。
倒是容瑞知那個老東西,真是夠可以的。
雖知道他會找人冒充浠兒,可竟然會是張昌宏的女兒!
容燦嗎?
燦?
好一個燦字!
將這個人留在身邊,這個老東西是想幹些什麼?
還是說他並不知道那是張昌宏的女兒?
只是那資城中,僅剩這女孩活下來了!
是了,當時是交代了妤月,除了那個小姑娘一個活口都不必留。
可若真要說容瑞知那個老東西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單純的將這個唯一的活口帶回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