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於胸前。
方才低聲說道:“雖然我知道自己厲害。”
“但這麼大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個人的東西。”
“一劍就倒下了?”
“而且砍傷它還算現實,砍死算是我幸運。”
“但打出去這麼遠,不合理啊。”
容浠湊近,呼吸還有些急喘,“我給你拿的是咱倆那對開過光的劍。”
“剛剛閃過的不是劍光,而是劍身殘留的金光。”
“只怕這黑乎乎的東西,估計不是人,或者不完全是個人。”
容晨:“去瞧瞧?”
容浠:“嗯?這合適嗎?”
容晨:“你剛剛還說爺爺不做沒把握的事。”
“定是我們能力範圍內能夠解決的。”
容浠:“那行。”
“想來姑姑就算是走過來的,也應該快到了。”
“走,去看看!”
容浠說罷,鬆開容晨的手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容晨雙眸瞪大,滿是震驚。
不是!
這丫頭真虎啊!
我是說小心的去探查一下啊!
快步上前抓住其手腕,往自己身後拉去。
隨後才帶著其慢慢挪動腳步。
樹幹確實是有些輕微的斷裂,倒下的黑影靠著樹幹一動不動。
樹影之下,只能大致瞧出是個人形的東西,根本瞧不清其面孔。
容晨單膝半蹲下,用劍身朝其試探過去。
將其毛髮挑開,隱約瞧著像是一張人臉。
再湊近去看,汙泥之下,確實是張人臉。
還不等容晨細看端詳,身後的容浠突然從身後靠近,將容晨推至一側。
隨後對著黑影竟直接上手,撥開其髒亂的毛髮。
又用衣袖擦拭其臉上的汙泥,再次往前靠近去看其面容。
容晨伸手去拉,還不確定情況之時,實在不宜靠這麼近。
容浠被拉的直接往後一倒,竟直接癱坐在地面之上。
臉上全然是震驚又慌張的神色。
容晨伸手想將其扶起來,容浠卻再次靠近黑影。
抓起手腕診其脈搏,又好似摸不真切。
又將右手放在其人中探了探鼻息。
隨即好似是不死心,般又雙指撫上其脖頸右側主脈。
頃刻之間,面上滿是愁容之色,良久之後才鬆開手。
容晨見狀,亦是反應過來,瞬間共情了容浠的情緒。
卻還是即刻將容浠拉起身,後退半步。
容晨:“你什麼時候還會醫術了?”
容浠:“啊?我不會啊。”
容晨不解,“不會你剛剛一通亂摸?”
容浠:“不會歸不會,確認一下死沒死還是會的。”
容晨:“那……這是死了?我殺人了?”
容浠:“不算……”
容晨:“什麼意思?”
容浠:“他已經死很久了……”
容晨:“什麼?!”
容浠嘆息一聲,凝重道:“脈搏好似還有一絲。”
“全力按下才有輕微的觸感。”
“但又興許是我摸錯了也有可能。”
“因為鼻息沒有,主脈也摸不到。”
“脖頸處的看著像是屍斑,已然有銅錢那麼大了。”
“按了一下還不散,若真是屍斑。”
“至少死了,可能……”
“一兩天?”
“我也不是醫師,判斷的也不準確,先扛回去吧。”
容晨震驚一瞬,開始思索,“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