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瑞知瞧著這一幕,面上卻未瞧出欣喜的神色。
反倒是看向了容燦,“需得先把那葉途弄死……”
容燦疑惑道:“瞧我做什麼?”
“讓我去?”
……
“行!”
“我儘量!”
容瑞知笑道:“哈哈哈!”
“你確實是個好孩子!”
“但也不是沒人去,還不至於要你來動手殺葉途。”
容瑞知緩緩走向容燦,臉上的笑意未收。
視線始終瞧著其,卻說著與其無關的話語。
“姬煜,你必須在封印破開的三個時辰內,為釋艮陣開陣。”
姬煜有些不明所以,為何忽然說起我來?
更多的還有些心虛,我當真能擔此重任?
況且,為何要我做的事,卻瞧著容燦?
疑惑卻回應道:“好!”
容瑞知卻並未在意回覆,料定其不會拒絕一般。
雙眸始終望著容燦,面上的神情辨不出是喜是怨。
良久方才開口道:“封印一術,若非是佈下之人,旁人很難將其解開。”
“更多的時候,都是強行將其破開。”
“但施下封印的人,也不是傻子。”
“而後就演變出,將封印術與被封印的東西捆綁於一體的招數來。”
“這樣一來,若是有人強行破開,結果必然是玉石俱焚。”
“為此,要想這鎖鬼陣還能接著用啊,這招是用不了了。”
容瑞知說罷,連連嘆氣,滿是遺憾。
姜禾凡卻壓根不信,“您方才的語氣,可不像是沒辦法的樣子。”
容瑞知哼笑出聲,緩緩道來:“畢竟自古以來,一物降一物啊。”
“還是有人發現,只要抓住施展封印的人,將其血肉之軀獻祭。”
“便可保住其下之物,完好無損。”
“所以想解開封印嘛,要走的第一步,必然是先把葉途弄死咯。”
姬煜聞言眉間緊皺,頓覺不對。
晃悠著身軀向前一步,“不對!”
“葉途是被奪舍的!”
“我們如何斷定他是何時被奪舍的?”
“若是在封印之後呢?”
“這般情況下,此法還能有用嗎?”
“若是不能……”
容瑞知:“不必若是了。”
“就是在之後。”
“先以傀儡術控制了葉途,封印下陣眼之後,方才奪舍。”
“甚至將原先的身軀給燒成灰,灑的到處都是。”
姬煜著急道:“這不是將路都堵死了嗎?!”
“我們如何還能……”
容瑞知淡然打斷道:“你們這代人,就是容易浮躁。”
“我既然將你們聚在此處,自然是有辦法的嘛。”
“其實也不難,葉途原身早已燒成灰了,看似是斷了後路……”
“哼~實則也讓封印對於血脈的辨別,變得薄弱。”
“所以,只要是與其血脈相近,例如九族以內的,都可破開這封印!”
“他們自己也是知曉這一層面的,所以早在當時……”
“竟然以什麼,不讓前線的戰將有後顧之憂為由。”
“將其九族之內的孩子,都殺了個乾淨。”
“但老夫我呢……”
“不動聲色的,保下了一個。”
“早年間,就藏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嘿~這群人啊,愣是沒發現!”
“哈哈哈……”
笑聲驟然響起,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