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白文翰早就入睡了,我生怕我們的動靜吵醒了兒子,悄悄的摸進兒子房間檢查了一下,看著他睡得十分幸福的小臉蛋兒,我忍不住上去親了一口,然後在他床邊默默的坐了一會兒才出來。這兩天把白以沫父女倆折磨的夠嗆,丈母孃正在廚房給他們煮麵。老白不知道是愧疚還是覺得尷尬,主動離開客廳去自己房間了。我則不解的問白以沫,當初不是跟她說了嘛,要想做生意先跟小夏那邊聯絡,就算要去投資什麼地皮也可以讓小夏去調查一下,順便出出主意。白以沫滿臉後悔的說當初她們家百般刁難趕我走,雖然現在我看在兒子的份上對他們家不計前嫌,但是她還是放不下臉來得到我的幫助。所以基本上涉及到我這邊的產業,他們都是儘量避開的。我聽後無奈的嘆了口氣,順便點上了一支菸,白以沫立刻懂事的給我點上了煙。我仔細的看著她,雖然年過三十,但是身材和面板依舊保養的不錯,只是那張臉從以前的青春靚麗變成了現在的成熟豔麗。一直以來她對我並不壞,只是當年被迫於她爸。她爸看不起我,即使我們偷偷去領了證,老白也依然想盡辦法逼我離開。現在的老白知道自己當年看走了眼,做了太多對不起我的事,所以現在基本上我來這裡,他就會自覺的躲到房間裡不出來。
我再次長嘆了一口氣後左手搭在白以沫的手上說道:“以沫,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不恨你,更不恨你家。也許當年我站在你爸的立場上也不會接納我自己。”白以沫此刻睜著大大的漂亮的眼睛看著我,眼眶中已充滿了淚水。我繼續說道:“不管我倆之間是什麼關係,你都是我兒子的母親,我是不可能害你的。以後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看看這次弄的,兒子這段時間十分的擔心你和你爸。”白以沫一頭鑽到我懷裡開始小聲的哭了起來,我也只好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慰她。她緩緩的抬頭小聲的在耳邊問我:“許燦,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給文翰一個完整的家?”聽到她的問話我愣了好一會兒後說道:“以沫,我不知道,我現在對你只有孩子他媽的親情,年輕時對你的愛意早就沒有了,我們怎麼可能又繼續...”白以沫打斷了的話說道:“就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放心,你的事業,你的家產我白以沫一分不要,我只想給兒子一個完整的家。”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以沫,我們之間都沒有愛了,就算復婚也只是形式上的家,父母不相愛,哪裡算是完整的家!”白以沫聽後繼續不放棄的說道:“我知道你捨不得楊小姐,沒關係,我不介意你繼續跟她交往,你要你願意...”我立刻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以沫,別說了,別把兒子吵醒了。你今天太累了,先回房休息吧,這事我們以後再談。”說完我便立刻起身離開了,再不走我怕今晚我是走不了了。我上了自己的車,聽著廣播裡的深夜感情節目又點上了一支菸陷入了沉思。我也希望兒子有個完整的家,但是那個家被他外公親手搞散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對白以沫已經沒有了年輕時的衝動,兒子也懂事了,只要現在我和白以沫都對兒子付出愛,那兒子應該得到的也算是完整的愛吧。
就在我在車裡一邊抽菸一邊惆悵的時候,一輛杜卡迪開到了我面前,一個穿著緊身賽車服的人從杜卡迪上帥氣的下來,那身賽車服完全遮不住這人誇張的身材,而且更加凸顯了高挺的胸部、細細的小蠻腰和一雙筆直的大長腿。這人摘下頭盔後散落出一大把齊胸的栗色秀髮,她用手抓了抓頭髮後,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到了我的車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用屁股先入的方式坐了進來,然後把大長腿直接伸在儀表臺上,一邊用手撥弄著頭髮一邊說道:“跟了你一晚上了,沒想到許先生還有這等本事。”我仔細的掃描著那張精緻的面孔後才反應過來說道:“瑞秋?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你跟著我幹什麼?”因為之前我跟她是透過車輛刮蹭認識的,所以她從來沒對我笑過,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