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揉揉眼睛,等大牛眼看著五號手中那個還沒有大巴掌大小的毛茸茸的小白球。
三號疑惑道:“一撮白毛?誰的?你的?”
五號翻個白眼,沒好氣道:“你身上能耗一撮白毛?”
小玲玲想伸手去接,但好像有點顧忌:“這是什麼?呀,她好像動了。”
聽著小玲的驚呼,其他人也連忙瞪大眼望去。
只見白毛輕輕蠕動了幾下,再次沉寂下來,只是小白毛中間好像有些輕微的起伏。
許惟一哈哈笑道:“這是個小狐狸,一個白狐狸。”
白狐狸?
這個毛茸茸的圓球是個狐狸?狐狸又這麼小的?
五號左手指尖輕輕推了推,慢慢將它從中間伸展開。眾人一看,嘿,還真是個狐狸,白玉般沒有一絲雜質的絨毛,溼潤精緻的小鼻子,還有那未曾伸展來的可愛小爪子,尖尖上翹的耳朵。
圓嘟嘟可愛的模樣簡直就是少女殺手。
五號笑道:“這傢伙一直都在睡覺,好像上輩子沒睡過一樣。”
小玲玲在略微的愣神後,歡呼一聲小心的從五號手中把小狐狸拿了過來抱在懷中,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彷彿是懷中抱著一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般。
新柔初蝶也是雙眼放光的湊過來,輕輕撫摸著那柔順的白色絨毛。
不過小傢伙彷彿對此毫無所覺一般,仍舊閉眼酣睡。
邢鷹道:“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個可愛的小傢伙。平常的狐狸,即便是剛剛生下來也沒有這麼小的吧。”
二號搖頭道:“鷹哥,這個小東西可不是尋常的狐狸,雖然它如今還很小,但將來長大後定然不凡。”
“哦?說說。”
幾人對視一眼,原本見到邢鷹高興的神色慢慢平靜了下來,甚至有些凝重,許惟一道:“我來說吧,其中還有些小故事,這得從我們剛剛進入長白山說起。
在我們剛進入長白山的一個月左右,有隊員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火紅色的狐狸,那隻狐狸簡直就如同一團火一般,樣子甚至迷人,女隊員們更是毫不例外的對它衝了過去,想要將這個小狐狸抓住。這件事,新柔初蝶知道,她們兩個就是當時叫囂的最歡的。”
初蝶抬頭疑惑道:“難道這個小傢伙和那個狐狸有關?哎,對了,那個狐狸最後逮到沒?”
許惟一道:“沒有,呵呵,聽我說完。雖然我們當時想要將這個小狐狸抓住,但它的速度可是著實讓人震驚,而且十分的機靈,我們只要一向它的方向走動,它立刻轉身逃掉,而且速度快的就如同一道紅光一般,眨眼就會消失在樹林中。我們試了好幾次,可謂各種方法都用了個遍,但卻一次也沒有成功。慢慢的,我們也就放棄了。
不過,從我們放棄之後,那個狐狸卻成了我們基地的常客,幾乎每隔兩三天就會去我們的營地一趟,眨巴著眼睛看著我們在密林中特訓,有時候甚至還圍著我們跳個舞,呵呵,那情景簡直就像進了聊齋中遇到狐仙了一樣,有不少隊員說這狐狸已經通靈了,具有靈性,抓它會遭天譴。雖然這迷信的東西我們不太信,但那個狐狸實在是……實在是……不能看之為動物了,尤其是在它跳舞的時候,我們彷彿就如同看見了一個美女在翩翩起舞一般。在經過大半天的死亡特訓後,能欣賞上這麼一段舞,簡直就是享受,一天的疲乏甚至也會減弱不少,不可謂不神啊。而且,每當我們之中有隊員因為訓練意外死亡的時候,它也會跑到墳邊落上幾滴淚,陪著我們一起傷心吊念。”說到這,許惟一以及二號等人都是滿臉的回味,當然這回味中也帶著幾分震驚和驚懼。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旁的童言猛的瞪大眼睛,雙眼閃動著奇異的精光,不過這精光也是一閃即逝,很快恢復了平靜,只是神色仍舊有些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