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來這事有門,月兒還是心軟了,下面我該做那個女人的工作了。於是我走到那還在昏迷著的女人身邊,這時候她已經開始有了些許知覺,眼角正在微微地翻動。我輕輕地走了過去,用低低的聲音道:“醒來了,感覺好寫了嗎,剛才怎麼了。”我這麼做是有目的的,因為根據催眠法,人在處於休眠狀態時,溫柔的呼喚能夠有助於心裡放鬆,而且能夠很容易地建立起同被催眠人的感情,我儘管不會催眠,但卻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對那女人展開心理駐留。
果然,那女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開始的時候是安靜地望著我,但不一會,她便恢復了思維的清醒。
“你要幹什麼!”她猛地向後仰,想要直起身,我一把扶助了她。“當心,不要撞到。”我輕輕地把她扶靠在了床頭。她剛要張口說什麼,突然望見了月兒,臉色頓時大變,身體也開始掙扎起來,幾乎拼盡了全力要掙脫床單的束縛,也許是剛才消耗了過多的力量,她沒有掙開,而月兒也警惕地望著她,隨時準備迎接她的襲擊。
“你們都夠了沒有,是不是都覺得這樣很開心!”我大吼道。
“開心,你說我開心?面對著殺害我的兇手,我會開心?你知不知道是她殺了我!”那女人歇息底理地喊叫著。
“殺了你,你以為你現在已經是靈魂了?你還有實體,根本沒有死,也不是鬼!”我雙手按著她的肩大喊。
“怎麼不是,她殺了我,也毀了我!”那女人哽咽著,頭因為激動而拼命地搖晃。
月兒突然痛苦地低下了頭,身體猛地抽泣起來。
“怎麼了,月兒?”我愕然問道。
“對,我是魔鬼,我是惡魔,我是殺了她,都怪我!我不想這樣做的,我沒辦法控制自己!”月兒突然號啕大哭起來。
“你、你們怎麼了,怎麼都哭了?”我對這種結果十分意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勸她們。看到她們在失聲痛哭,我意識到要化解她們的怨恨就必須趁現在。於是雙手分別按住了她們的肩膀,對著她們道:“知道我為什麼剛才拼著生命去阻止你們互相拚命嗎,那是因為我有一種感覺,就是覺得你們兩個都是很善良的人,你們之間發生過令你們很痛苦的事情,但我想一定是因為十分特殊的原因,你們之間至少該解釋清楚。”
看到她們倆人沒有互相表示出對抗的意思,我知道她們此刻的注意力還都在我的身上,於是我接著說道:“月兒不是個普通的人,而你,你也根本就不是個鬼,你們兩個都是極為奇怪的生命體,所以我想你們之間根本不存在誰殺了誰,月兒只是把你潛在的形態激發了出來。事情根本沒有你們想得那麼簡單,這裡一定有什麼更古怪的事情發生過,你們誰先來說說?”
我一連串的發話,而且是不斷地迫使她們思考,這是為了讓她們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我的身上,同時,我在用疑問來使她們對自己的原則發生動搖,從而減少她們彼此的敵意。
也許經歷了一夜的溫情,月兒更加願意配合我的行事,她停止了痛哭,低聲道:“我來講吧,那是一次令我一直痛苦不已的回憶。”
“也許你們都想知道,我到底是什麼,現在也無妨告訴你們,我是吸血鬼,而且,我是純正的吸血鬼皇族血統,我的叔叔就是吸血鬼的聖帝該隱。”
我點點頭,月兒現在說她是什麼我都不會懷疑,因為畢竟不會有哪個女人能夠憑空在手中產生光團。但該隱?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吸血鬼其實我們分多個群類,現在的人都以為吸血鬼只有人形,其實吸血鬼一族什麼樣的形態都有,人、家禽、蝙蝠、爬行動物中都有我們的族類。吸血鬼是很強大的,但也有一個致命傷,那就是每個一段時間,就會發生血液凝固的現象,每到這個時候,就需要吸食同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