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我只有這身功力,只好大方點了!本來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傳內息,原以為就像我接受這身內息一樣,直接輸入對方體內就行了,哪知道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把所有能想到的東西似乎都要全部吐出來——他時不時敲擊自己的腦袋。
卓老闆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現在可好了!大妹子有可能超越她父親了!不過,要練上四五十年才行!”
李夢仙對自己的幸運無奈地聳聳肩:“練功夫?我不在行!我還是喜歡讀點書寫點字!如果我是個男人的話,還可以去考考功名!現在,只不過是關在鳥籠裡的金絲雀!什麼也幹不了!”
卓老闆勸解地說:“男人有什麼了不起?只要我們女人有機會,成就不會比男人低的!像我,不一樣也當上了有所成就的小老闆?”她反身盯著文武二書生,“大妹子!這兩個可是有名的讀書人,可他們在我們面前什麼學問也說不出來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他們全是書呆子,問他們幾個生活上的問題,找了一大篇來論證,可還是解決不了,倒不如我們這些只識幾個字的生意人!”
武生的臉上泛起了怒容,開口要反駁,可文生已搶在他前面發言:“卓老闆說得太對了!我跟他們住在一起不久,我就像一個剛懂事的孩童,只能聽,不能說出一點來表明我是有學識的人!就像卓老闆問的一個屠戶專業的問題:豬要在什麼年齡,什麼體重,一天中什麼時刻宰殺才能得到最好的肉質?我一籌莫展到現在!”他就像撿到了一本記載了他尋找一輩子的答案的書。
武生聽了勃然大怒,一把拽住文生的文人襖,“文兄?你這是怎麼了?竟然把聖人的教誨扔到一邊去?聽什麼不入流的邊腳小事?聖人有云:‘治國平天下!’此乃真理!文兄你可不能落入末流!四書五經是上者,這裡已經包含了千秋萬事的真理,置之不理還談學問,豈不浪費一生?文兄啊!你以前可是吾人的知心好友,今日為何成了這般?”他幾乎到了痛哭流涕的邊界線!
文生被武生這一擾,臉色變得蒼白,似乎被一個晴天霹靂從頭劈到了腳——成了一段朽木,被武生拽出了石室,拖出了小路,去到了很遠的地方。
卓老闆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僵在當場,其餘的人還好些,李夢仙只是看了一場一般的戲,品品味道,首先打破安靜:“對!真是兩個書呆子!”
卓老闆被這話給點醒了:“讀書讀成這樣也太傷人了!為改善生活而讀書應該強過為讀書而改變生活!妹子,你有什麼好想法?怎麼你也罵他們書呆子?”轉向問李夢仙。
李夢仙笑了一笑,“大姐!你剛才說得有道理!我就是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去讀書,我總想找到一種讓自己快樂一點的生活!我從各種書上找到了些方法!像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虐待僕人!孝敬長輩!禮讓!謙卑!義氣!愛情!甚至自虐!裝瘋子!搶奪!當著別人的面毀滅他的最愛……等等,我都嘗過,可上面所寫的快樂並沒出現,最多是令我發洩後的空虛與充實的交替變化!自從和大姐在一起經歷過些事後,我的快樂似乎在書中能找到些!最可怕的囚禁卻在我回莊後出現了,我把這幾個月的時間全用在回憶過去,我得出了個結論:我必須再到大姐的身邊!”
“難怪老師見到我們時是那麼的高興!”木方青快活地跳到李夢仙身邊。
“我想,在這裡我可以找到些條理!可你們又要離去,我能有什麼辦法?”李夢仙有些失落和埋怨。
“妹子!我們又不是馬上就走,只要沒什麼意外發生,我還打算等到他們放我們後再走!我們有這麼長的時間在一起,不高興點,難道還‘悽悽慘慘切切’?我們在平時,絕不會在一個地方無緣無故呆上這麼久!”卓老闆打起精神勸說李夢仙:“如果你在這裡住著沒什麼意思,跟我們到處走走,也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