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仁秀、螺媚娘以及新迴歸的一位看上去就如同中年熟婦一般的,鵠天紅,這個女人是天鵝薩滿,整個人也像天鵝一般的驕傲。佘風語、葉靈靈、申恩珍、陸軒軒、孫小芸、冬妮婭、李若溪、王鱗幾個人一桌。
再往下一桌那些孩子們湊了一桌這些孩子都以夢丫為首,楊小環更是像個跟屁蟲似的圍著夢丫亂轉,只是夢丫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一旁椅子上的東樓敖身上,這個小傢伙拿著一個小鐵碗不停的要肉吃,夢丫是真鳳鈴的忠實執行者,一塊也不給他,氣得東樓雨敖一會哭一會鬧,一會拿著勺子亂敲,禿尾巴老李不時的過來把一塊肉塞到他的嘴裡,小傢伙一吃到嘴就向著夢丫做鬼臉,一幅得意的洋洋的樣子。
東樓雨四下看看,說道:“我靠!你們沒一張桌子有我的位置啊!”
覺羅滿山笑道:“我這還和老公爵打賭呢,賭你肯定上李龍王那一桌去。”
東樓雨笑道:“他是今天的貴客,我自然要陪他了。”說完拿過一瓶白酒倒了一杯先到了覺羅滿山的這一桌,向著眾人各敬了一杯酒,說道:“幾位長老你們千萬喝好,我這要是坐下只怕就不能過來敬酒了。”
奧布隆公爵笑道:“你自去,我們不用你招呼。”東樓雨特意又向著完顏伊爾達和樂青庭兩個敬了一杯酒,說道:“二位好喝,咱們過年就圖個高興,你們想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好了。”完顏伊爾達和樂青庭兩個也都客氣的回了一杯,他們都是衝著孫良的名頭來的,但是對東樓雨和禿尾巴老李以兄弟相稱,還是很驚震的,不由自主的對東樓雨多了些敬重。
樂青庭把酒喝下去之後,有些遺憾的道:“可惜孫老山神一向愛靜不肯來,要不大家在一起喝酒該有多好。”
東樓雨笑道:“沒事,我們過了初三就去給他拜年,讓他想清靜也清靜不了。”
東樓雨按桌敬了一回酒,剛要坐下,夢丫大聲叫道:“乾爹,我們這桌你還沒敬呢。”
東樓雨懊惱的一揮手道:“滾蛋!”夢丫不幹的叫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們不是薩滿教的人啊?論起來我們是教裡的未來,重要著呢。”
禿尾巴老李、陳世寬兩個一齊起鬨,東樓雨無可奈何的走了過來,道:“你們幾個都喝得什麼?”駱雙規矩的道:“回理師父,我們都得飲料。”
東樓雨道:“正好,給我也來一杯飲……。”他話沒說完夢丫道:“那可不行,乾爹你是來敬酒的不是敬飲料的,小土豆把酒拿來。”
徐歡回手抄了一瓶白酒過來,夢丫開啟,給每個孩子都倒了一點,就連東樓敖都給醮了一滴,說道:“我們喝乾,你隨意。”說完給東樓雨倒滿了一杯酒。
東樓雨看著幾個孩子呲牙裂嘴的酒給喝了,無奈之下也只得把酒乾了,回頭向著夢丫狠狠的瞪了一眼,走到禿尾巴老李的那一桌坐下大聲道:“諸位放量!”
禿尾巴老李笑道:“你這女兒歷害的很啊,不如給我兒子當個媳婦吧。”
東樓雨微微一笑,用下巴一挑,指了指木納的坐在那裡的徐歡道:“若是那樣只怕這個小子就要瘋了。”
禿尾巴老李看了東樓雨一眼道:“你小子不是要自產自銷吧?”
東樓雨怪笑一聲,道:“那是自然,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兩個只顧說話,陳世寬不滿的,道:“你們兩個還喝不喝了?”
東樓雨笑道:“喝喝,大家喝酒。”白海雕一擺手道:“等一會,我有話要說。”
白海雕的大嗓門一響,夏三孃的臉上立時泛起一絲潮紅,葉靈靈古怪的看著她說道:“你這是怎麼了?”佘風語捅了她一下說道:“你聽白海雕說不就知道了。”
白海雕站起來說道:“我要宣佈一個事啊,我和夏三娘情投意合,打算就這樣成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