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都是教師,這首《上邪》我五歲的時候就會背了。”
“五歲……”胡掣差點憋出內傷,那個年齡,他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呢,別說背詩了,頂多知道兩句床前明月光或則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之類的,沒想到這個小妮子能有如此才華,真是不可小看。
等到第二天,胡掣坐車去了市裡的那個聯絡地點,是一家外觀看起來特有派的大廈,門口已經打上了誠邀魔界各路英豪的條幅,雖然談不上人滿為患,但是前來湊熱鬧的還是不少,也有真心前來報名的,至於是為那筆並不算少的獎金還是為了與世界頂級魔術師一決高下,那就是個人問題了。
胡掣來到報名前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帶著一副職業微笑的女接待員告訴他要先進行海選,把沒有達到一定水準的魔術師排除在外,只要達到了要求的就可以繼續下面的比賽。
然後他就被帶進了一間大廳裡面,整體佈置設定成了考場的樣式,最前面的幾張桌子前坐著幾個看起來很悠閒的評委,有男有女,年齡相差也很大,最老的都快入土了,最年輕的一個頂多和他年齡差不多,但據旁邊來參加的幾位資深發燒友談論來看,都是行裡的大腕,魔界的精英。
礙於場地與道具,所有來進行海選的表現的都是傳統魔術或則一些小魔術,比如玩撲克牌,帽子裡取東西,白紙變老人頭,這些都是比較講究傳統基礎的魔術,也是比較講究基本功的。
這其中有一個哥們表演了手穿玻璃的魔術最是高超,頓時讓前來海選的資深發燒友驚呼不已,紛紛解析猜測,每個魔術師都有這種習慣,自己會的要玩的精,玩的妙,自己不會的沒見過的就忍不住要猜測解析一番,破解魔術,也是一個樂子。
輪到胡掣出場的時候,他什麼道具都沒帶來,別說帽子啦,毯子啦這些遮遮掩掩的道具,他甚至連一副撲克牌都沒有帶,所有的人都有點驚奇,所謂魔術,自然就是騙人的,許多魔術的伎倆都在道具上,連道具都沒帶,這傢伙要變什麼魔術?
“各位評委,各位同行,大家看,我手裡可什麼都沒有。”經過調查和剛才幾個前來海選哥們的做法,他知道這前戲是不能少的,有時候這說話就已經是開始做活了,說話容易讓觀眾把注意力放在他說的地方,也就能把該做的都做了。
他今天穿的是短袖,赤條條的,肯定是什麼東西都藏不住,他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前方四五米處,評委桌子上的礦泉水道:“今天我表演一個小魔術,名字叫隔空取物,嗯,也可以叫隔空奪物,我自己琢磨的小魔術。”
“你的道具呢?要取什麼?”比較年長的那位老前輩點點頭道,隔空取物,要看怎麼個取法,可大可小,可難可易,說難,那就是頂尖的魔術,說簡單,入門即會,所以他也沒多在意。
“呵呵,帶了道具就沒意思了,我直接取您前面的礦泉水吧。”胡掣自信的笑了笑,他身後的資深發燒友們已經有點沸騰了,沒有道具?這絕對稱得上是高難度了,這不得不讓他們上心。
一箇中年評委突然問道:“就在你現在站的位置麼?”
“嗯,就這個位置。”胡掣很自信,這還是他晚上查詢各種魔術的時候激發的靈感,現在他對於靈力控制已經有了一些心得,他只要把靈力附加在杯子上,然後用那人眼不可見的聯絡直接控制就沒有問題了,他已經在家裡親自試過了,百試百靈。
“各位長眼,走你。”眾人只聽的胡掣如此一說,全都目不轉睛的把視線放在了杯子上,所以沒有人發現一點幾乎就是看到也會被視野忽略的藍色在他的手指間一閃,然後那瓶剛才還靜靜站著的礦泉水突然飛到了胡掣的手裡。
“神了!”一個職業魔術師不禁拍案驚呼。
“我還沒看清呢,不會中間有魚線吧?”這哥們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