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頭上來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媽的還以為我們是吃素的呢,敢佔市長秘書女人的便宜,他真的是活到頭了。”
麥航遠笑了笑:“你們兩個這次給我真是出了個難題了,我是該讓你們放過他這一次呢?還是看著他大廈將傾呢?”
右少卿吹了個口哨:“這是你麥教授的權利,我們都聽你的。”
晚上回去的時候,承歡靠著床坐著睡著了,手裡還攤著幾張A4紙,穿著單薄的睡衣就睡了也不怕著涼,麥航遠搖了搖頭,輕手輕腳的抽走了她手裡的紙。
順勢看了一眼,是慈銘年會的邀請名單,大多數都是圈子裡的權威,基本上他都認識。
只是在最後一欄的特邀嘉賓裡有一個陌生的名字躍入眼簾:“喬正楠”
“喬正楠喬正楠”麥航遠在心裡唸叨了幾遍,按理說醫界的人他大多都認識,可這個名字他卻絲毫沒有一點印像,可按理說慈銘年會不應該請一個和醫界完全不沾邊的人。
大概是平日裡工作精神高度集中,承歡即便是睡覺腦子裡的那根神經都緊繃著,有點小動靜就會立馬醒過來。
麥航遠給她蓋被子的時候,她一下就被驚醒了,爬起來睡眼惺忪的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她是狗鼻子,光是嗅一嗅就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子香菸味兒和酒精味兒,她無比嫌棄的捏住了鼻子,操著一口正宗的娃娃音:“在你沒洗澡沒刷牙之前,禁止靠近我。”
麥航遠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很無奈:“我沒喝酒、沒抽菸。”
她依舊一臉的嫌棄狀,沒辦法他只能乖乖收拾衣服去洗澡,臨進洗手間前他突然無厘頭的跟她來了一句:“等會把你存私房錢的銀行卡卡號給我。”
承歡蹙眉:“我不存私房錢”
他無所謂的開口:“那你隨便給張卡我,我給你存筆私房錢。”
她有點摸不著頭腦:“你怎麼突然間想起來要給我錢?我自己還能養活自己呢”
她坐在床上傻傻的樣子惹的他直想笑:“給你你就留著。我這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上趕著把白來的錢往外推呢。”
承歡心裡嘀咕:大晚上的頂著一身的菸酒味兒回來也就算了,一開口就說要給她存私房錢,還說沒喝酒,這明明就是醉的不清。
晚上皇朝發生的事情太激烈了,麥航遠一個人泡在浴缸裡慢慢消化,這一待就是近個把小時,泡完澡出去的時候,床上高高隆起承歡的輪廓,四周安靜的就只聽見她微乎其微的呼吸聲。
他沒像往常一樣睡到客臥去,而是在承歡身邊睡下了,她睡的很香,就連他抱她入懷她都沒反抗,柔柔的燈光照的她的睡顏十分的安和,他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自己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承歡以往都是一個人睡,即便是開著空調,可到了半夜的時候還是會被凍醒,而這一夜,她旁邊彷彿多了個小火爐,一直暖暖的貼著她,就這樣一直伴著她至天明。
第二天早上承歡醒過來的時候依舊是自己一個人,她摸了摸身邊空著的位置,是她的錯覺嗎?明明昨晚她是可以感覺到他睡在這裡的,她只當自己是產生了幻覺,於是和往常一樣掀被子下床去洗手間。
臥室裡的洗手間門一般都不會鎖,她推了門進去,就聽見啪的一聲,一本環球地理雜誌掉在四隻腳之間,兩大兩小,她反應過來,立馬捂著眼睛自言自語的轉身:“我什麼都沒看見,你繼續
待門再被關上,坐在馬桶上的麥航遠才徹底反應了過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落到腳踝的睡褲,某個地方正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外面,他突然明白了剛剛言承歡為什麼會說我什麼都沒看見這句話。
他看了一眼地上被他扔掉的雜誌,大概是被她剛剛突然闖進來給嚇到了。自嘲的搖了搖頭撿起雜誌放回了儲物架上,徹底解決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