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差點要脫衣服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有看見!”見她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許竹譽悻悻然的舉起雙手在頭兩邊一副求饒的表情。
楚醉頓時白了他一眼,隨即又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和床邊的外套,才說:“我昨晚真的喝多了?”
許竹譽頓時樂了出來:“是啊,爛醉一通,原來你楚醉竟然是這樣的人啊!居然趁著喝多了酒後跑到大街上又唱又跳,甚至差點給路過的人跳一段脫。衣舞。”
“……”楚醉頓時用著見鬼的表情瞪他:“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許竹譽笑著轉開頭去,狡猾的目光看了看時間,心裡卻是同時想到她昨天坐在酒吧洗手間的地上畫圈圈的模樣。
楚醉臉上登時一陣紅一陣白的,忍了又忍才沒發飆。
“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我媽她……”
“我跟伯母解釋過了,你放心,她沒誤會什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她沒問我什麼吧?”楚醉蹙起眉。
“你希望她問什麼?難道她會問我,你在喝酒時是什麼模樣?還是躺在沙發上一副女混混的模樣叼著煙吐菸圈?”說著,許竹譽忽然站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她:“楚醉我警告你,以後你要是再抽菸,別怪我真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能做什麼?”楚醉冷瞥了他一眼,轉身敞開了一半的窗簾全部拉開:“你說你這人,對誰都這麼溫文爾雅,就對我這麼霸道,簡直就是表面天使,背地裡在我面前非要扮演成禽。獸!”
“你非要把自己整個人都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才甘心?”
楚醉沒說什麼,僅是轉身推開。房門面無表情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換身衣服。”
許竹譽站在房中冷冷看著她,不動。
楚醉又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直接轉身開啟衣櫃從中一件一件翻出新衣裳,正要翻出內衣的時候,果然聽見身後一步一步走出房間的腳步聲,她才站在櫃門邊僵站了片刻,目光怔怔的看著角落裡的一條深藍色的毛線圍巾,握著衣服的手不由的收緊,赫然重重將櫃門關上。
不出二十分鐘,楚醉在房裡洗過澡換過衣服,才撥弄著半乾的頭髮走出房門,下得樓來看見許竹譽正在跟嶽紅珊聊天,想了想,她沒出聲,又撥了撥頭髮,便穿上外套走向門口。
“小醉,這都已經下午快3點了,今天就別去公司了吧。”嶽紅珊轉頭喚住她。
楚醉沒做停留,一邊在門前換著鞋一邊說:“公司下午有個會要開,然後我順便坐計程車去接歆歆。”
“你的車呢?”
“你問許竹譽。”楚醉回頭瞥了他們一眼,拎起包就要走。
“咳。”許竹譽在嶽紅珊帶著疑問的目光下尷尬的咳了一聲:“我送她去!”
“不用了,我自己會打車。”也許是昨天的發洩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太適應,在酒醒過後終究還是沒法用輕鬆的態度去面對任何人。
見她又將自己封閉進了那道她親手建設的屏障裡,許竹譽直接站起身大步走向她,然後率先在院子裡取來車開到她面前。
“上車。”
“我打車去。”楚醉看都不看他,轉身就要繞過去。
許竹譽頓時連按了幾聲車笛,不爽的斜眼瞅她:“打我的車也一樣,起價費15塊錢,之後去哪裡,我都幫你算好費用,怎麼樣?”
楚醉頓時瞪著他,想了想,忽然一屁股坐進車裡,在他笑著將車開出楚氏老宅時,她才咬了咬牙:“你這樣很容易讓我媽又對許家燃起希望,我不希望很多年前她逼我嫁進許家的事再一次上演,何況我現在已經是個28歲的大齡剩女,身邊還帶著女兒,你應該知道這究竟現實還是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