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疼的要炸開的頭,哀怨的睜眼看著站在沙發邊的臭男人。
“你幹嗎呀?”
許竹譽氣的想掐死她,可看在她這是喝醉了的份兒上,只能恨的牙癢癢而不忍心動手。
“要喝酒就給我老實的喝個夠,舞池裡什麼人都有,難保我一時照顧不周讓你被什麼人吃了豆腐,明天等你酒醒了還得找我算帳!”
“嘿嘿,不會的,不會的!”楚醉頓時嘻皮笑臉的坐起身,打了個酒嗝。
一個小時後——
許竹譽徹底被那個醉到發狂的女人打敗,看了看滿桌的空酒瓶,又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已經快要11點了,他頂多再給她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後就算她哭著求他繼續呆在這地方,他拖也要把她拖走。
又過了一會兒,許竹譽再又看了看時間,轉頭看向二樓的樓梯方向,那女人上個廁所怎麼這麼久?正擔心著,忽然本來喧鬧的酒吧一下子安靜了不少,吵鬧的音樂驟然停止,四周人聲哄哄,似乎有什麼人的大喝聲,舞池裡的人群罵罵咧咧的漸漸散去。蟲
這麼早就清場了?
許竹譽站起身,見本來在酒吧裡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去,門口那邊站著幾個穿著黑色服裝,一臉不好惹的表情,像是在趕人。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酒吧被我們老闆的一位朋友包了場,您今天的一切消費都不必支付,只是對方要求迅速清場,所以,麻煩您……”一名waiter一臉歉意的走了過來,一邊收拾桌上的空酒瓶,一邊十分抱歉的對著他點頭,伸手示意他離開。
許竹譽的性子向來不喜惹事生非,這世間財大勢大的人他早已見慣不慣,也懶得去管是誰包了酒吧的場,明瞭的點頭:“離開可以,不過我的一位朋友還在洗手間裡,麻煩你叫個女服務員去找找她,她姓楚。”
“好的,先生請稍等。”
待那個waiter轉身去找人了,許竹譽才站在沙發邊,寡淡的目光看向酒吧門口徐徐走進的幾夥人,酒吧內閃爍的霓虹燈光已經關閉,只剩隱約能讓人看清輪廓的幽暗的綠色燈光,他看了幾眼便收回目光,垂眸看著時間,低咒:“笨女人,去了這麼久!”
酒吧門外停了數輛外觀一致的轎車,在中間唯一的一輛高階黑色邁巴赫的車門被開啟,一抹高大頎長的黑色身影緩步走進酒吧正門。
“Vason先生,請。”
看見那人走向二樓,許竹譽半眯起眼盯著那道看不太清的身影,有些眼熟,可在他的記憶裡,這麼神秘的人還真沒幾個,看這架勢,應該不是白道的人。
“哎,楚小姐你慢點……”一名服務員終於在洗手間找到趴在大理石洗手檯上醉醺醺的楚醉,連拖再拉的終於將她扶了出來,結果楚醉搖搖晃晃的甩開她的手,一邊笑一邊也不知在嘴裡嘀咕著什麼,竟走錯了方向,朝貴賓包廂那邊去了。
“錯了錯了,樓梯在那邊,快走吧!那些人萬一讓你給撞上了,可不得了!”服務員無奈的上前拉住楚醉根本站不穩的身體:“楚小姐,我扶你下樓吧,你朋友還在等你呢,快跟我走!”
“什麼啊……你誰啊?”楚醉頭疼的要死,被那個陌生的服務員扶著往樓梯那邊走,迎面過來的幾個人她沒看清楚,只感覺身旁的女人急吼吼的拉著自己,拽得她手腕生疼。
“幹嗎呀你!”楚醉用力甩開她的手,腳下頓時重心不穩,整個身子搖搖晃晃的往前疊去。
Vason走在前邊,迎面聞見一陣酒氣撲來,伴隨著略清新的洗髮水味道,一抹倩影搖晃著似乎腳步不穩的倒向自己面前,這突如其來出現的女人驚的四周的人忙要上前將她拽開,卻在那之前,Vason已然長臂一伸,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扣到自己懷裡。
“唔……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