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他們在一個照面的工夫,便有三四名同伴被擊倒在地,非但自己暈厥過去,就連武器亦被沈彧、呂牧這兩名宗衛給奪走了。
“你們……”
那名看似原陽王世子趙成琇身邊護衛長的男子見此大驚失色,他原以為對方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角色,沒想到一交手才曉得,對方的武藝與力氣,遠在他手旁那群護衛之上。
“鏘——”
一名護衛猛地抽出了利劍。
隨後,其餘護衛們亦紛紛拔出了劍,將沈彧、呂牧二人團團圍住。
見此,沈彧冷冷掃了一眼圍住他與呂牧的那一干護衛,緩緩從鞘中將劍抽了出來,用低沉的口吻說道:“既然拔了劍,相信爾等也已做出了豁出性命的覺悟。”
要知道,沈彧、呂牧二人那可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當他們手持利劍的時候,彷彿真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迫地那些護衛們隱隱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兩個傢伙……莫非真殺過人?
那名護衛長見此面色微變。
若是在楚國,貴族身旁的護衛殺過人那是司空見慣的事,畢竟楚國草菅人命實在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但是在魏國,人命官司那可是要被問罪於刑事的,就算是權貴階級,若不能妥善地掩飾,事後一樣會被刑部追究責任。
因此在魏國,殺過人的人並不多,很多時候。哪怕是國內的貴族,他們用武力解決矛盾的手段,充其量也只限制在鬥毆,並不會真的鬧出人命官司來。
就像方才原陽王世子趙成琇那句打斷腿的威脅一樣。
畢竟這是在大梁,天子腳下,哪怕是趙弘潤這樣的姬氏皇族貴勳。一旦沾上人命官司,處境亦會相當不利,更別說其他人了。
“莫被這二人給唬住了,他們豈敢當眾殺人?”
一名護衛大叫了一聲,舉著劍朝著沈彧的手臂砍了過去。
沒想到沈彧一個側身避開了此人的攻勢,反手一劍削過那人的大腿,頓時,鋒利的劍刃割破了那名護衛腿上的皮肉,嘩嘩流血不止。
是的。即便是沈彧,也不敢在大梁殺人,畢竟對方也是魏人。如若不然,他方才就不會只是揮劍割破對方腿上的皮肉,相信早已割斷對方的咽喉,或者一劍刺入對方胸口了。
但反過來說,只要別鬧出人命來,那就什麼都好說。
一群人乒乒乓乓在翠筱軒內打得不可開交。屋內的案櫃、花瓶、字畫等觀賞物頓時遭了秧,被毀地面目全非。
小丫環綠兒見此不住地尖叫起來。急地連連跺腳卻又不敢上前,一回頭見趙弘潤仍若無其事地飲著酒,氣憤地說道:“你你你……你還喝得下去?”
趙弘潤舉著酒杯回頭瞄了一眼,瞧見沈彧、呂牧二人正壓制著對方十幾人往死裡打,便隨口說道:“這不是我方佔優勢麼?”
“我沒說那個!”綠兒急著直跺腳:“你瞅瞅被砸壞多少東西,那可都是咱們小姐的。”
“綠兒。”蘇姑娘用目光制止道。
豈料綠兒這回並不給自家小姐面子。著急地說道:“小姐,您還沒過他家的門呢。這些年您好不容易攢下些私房錢,可不能全陪進去咯。”
蘇姑娘聞言面紅耳赤,有心呵斥綠兒吧,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見此。趙弘潤笑著寬慰一臉著急的綠兒道:“綠兒,本公子最近富了,被砸毀的些許東西,全記在我頭上,回頭我叫人來補上就是。”
“咦?”綠兒聞言一愣,一臉財迷樣地連忙湊了上來,眨了眨小聲問道:“富了?有多富?”
因為蘇姑娘與其丫環綠兒都不是外人,趙弘潤亦不隱瞞,豎起三根手指。
“三千兩?”綠兒眨眨眼睛問道。
三千兩那叫富麼?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