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艾格隆鬆了一口氣。
但是陡然間他又微微有些悚然——因為他心裡疑惑的問題,都被對方看出來了。
可見這位心思公主殿下心思機敏,善於察言觀色。
而蘇菲稍微有些不同,她雖然很聰明,能夠輕易地弄清楚問題,但是她不屑於知道別人在想什麼——反正都是別人想盡辦法來討好她。
看來縱使是孿生姐妹,人的性格和舉止也不可能完全一致啊……艾格隆心裡惋惜地嘆了口氣。
可是縱使如此,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對瑪麗亞公主產生了親切感。
她的一顰一笑,甚至皺眉發怒的樣子都太像蘇菲了,總是讓他回想到和她相處的日子,所以縱使她一直都在對自己冷嘲熱諷,他甚至都捨不得生氣。
話說回來,就自己對蘇菲的所作所為,她的妹妹要是沒一點意見那才奇怪吧。
而且自己一見面就以那種方式來“分辨”兩個人的不同,她只是冷嘲熱諷已經算客氣了。
他不由得心猿意馬,回味了一下手上殘留的手感。
和已婚的蘇菲相比,未婚的瑪麗亞公主自然會小那麼一點,可是卻有著蘇菲所不及的彈性。
是的,此時的她還是完璧之身……一個保持原狀的蘇菲……他陡然打了個激靈。
“該死的傢伙……你又在轉著什麼下流的念頭?”也許是艾格隆的想法越來越奇怪的緣故,瑪麗亞公主皺著眉頭又呵斥了他一聲,總算把他的思緒又給拉了回來。
“沒什麼。”艾格隆連忙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起她了而已。”
“現在想起又有什麼用?倒不如忘了吧——”瑪麗亞公主哼了一聲,“現在您已經是有婦之夫了,甚至您的妻子還就在離我們近在咫尺的地方等著別人給她畫像,您再提起她來又有何意義?”
“如果您希望我忘記,那您又何必單獨跑過來見我?”艾格隆反問。
這次輪到瑪麗亞公主語塞了。
在少年人清澈、又極具洞察力的視線下,她略微感到有些焦躁。“我只是想要看看,讓她迷得七葷八素的那個小傢伙,到底是長什麼樣子?難道我不能有點好奇心嗎?”
“那麼現在您的好奇心已經滿足了。”艾格隆微微笑了起來,“您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她瞎了眼。”瑪麗亞公主拿起摺扇,輕輕地敲了敲這個驕傲自大的少年人的額頭,“她付出那麼多最後得到了什麼?一次冷酷無情的逃離,和一場盛大的婚禮?我都不知道她到底該怎麼面對這一切。”
自從來到希臘之後,艾格隆自然也成為了輿論的焦點,到處都有新聞在報道他的行動,而他和特蕾莎在雅典舉辦的盛大婚禮,自然也成為了報紙上津津樂道的談資——瑪麗亞公主哪怕遠在巴伐利亞自然也有所耳聞。
艾格隆無從抵賴,他也只能小聲為自己辯解,“我是對不起她,可是我也有我必須要做的事情。我……不能接受自己成為囚籠中的寵物,哪怕有她在身旁時時撫慰我,美泉宮對我來說也還是太過於冰冷了,我生在一個不平凡的家庭裡,我也有必須去完全的義務。至於和特蕾莎結婚……我必須這麼做,她為我付出了許許多多,不離不棄地追隨著我,我也愛她,而且我必須為我家族的延續做出應有的準備。”
“嚯,多麼動聽的言辭啊!好像一切都是出於苦衷——好吧,既然您有這麼多苦衷,那何苦又去誘騙她呢?”瑪麗亞嘲笑著反問。“您把她拖入漩渦之中,然後又自己飄然離開,最後留下一句‘哦,對不起,夫人,我也有我的苦衷!’,試問這算什麼呢?”
艾格隆再度無言——因為確實理屈詞窮。
“是的,我是個壞蛋,人渣。”最後,他只能自暴自棄地承認了事實,“但我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