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講吧,我們已經在組建志願軍了,預計很快就會到來。”
達米安-安迪諾頓時陷入到了狂喜當中。
處在這個艱難環境下,如果獨立政府能夠得到如此巨大的支援,那肯定是無比幸運的事。
不過……他的心裡還是有些疑惑,畢竟他之前從未聽說有這樣大手筆的支援會降臨。
“如果真的如此……那麼這將是對我們的巨大鼓舞和幫助,您將在我們民族的歷史當中青史留名,千百年後都會有人傳頌您的名字,裡德爾先生。”達米安-安迪諾沉默了片刻,然後回答,“那麼,您打算怎樣投入您的援助,另外,您又想從中得到什麼呢?”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路易知道,他的任務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了。
這時候已經沒必要再隱瞞,應該跟他們提出己方的全部要求。
“先生,現在我想我們應該開誠佈公了。”他沉著地看著對方,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首先,我不姓什麼裡德爾,而是姓波拿巴,我名叫拿破崙-路易-波拿巴,是拿破崙的兄弟、前荷蘭國王路易-波拿巴的長子。”
如此意外的訊息,讓達米安-安迪諾如遭雷擊,驚訝得目瞪口呆,而他身邊的人也同樣如此。
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路易繼續說了下去。
“另外,援助你們不是我的決定,而是我的堂弟的決定,我是受他委託,作為他的全權代表而來的——我想我不必介紹,你們也應該他是誰。”
他的話,引起了一陣沉默。
達米安-安迪諾和身邊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雖然地處偏遠,但是畢竟還是和歐洲大陸有資訊往來,萊希施泰特公爵逃離維也納的訊息自然早已經傳到了這裡。
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跟那個少年人產生什麼關係。
“拿破崙的兒子。”
“難怪……”
這群人用希臘語小聲地竊竊私語。
提到那個人的時候,他們的語氣帶有尊重——畢竟,與深受法蘭西帝國侵略的其他國家不同,希臘人對拿破崙很有好感,因為他曾經在埃及痛打了土耳其人。
“我明白了……原來如此。”沉默了許久之後,達米安-安迪諾發出了一聲長嘆,“所以,那位殿下的要求是什麼?”
“他沒有什麼要求,只有一腔熱血。”路易昂著頭回答,“他不忍心看到您這個偉大的民族陷入到災難當中,所以希望幫助你們,完成一個基督徒應該完成的偉業,他不追求什麼回報,因為拯救本身就是最大的回報了。”
達米安-安迪諾的嘴角稍稍彎了一個弧度,顯然他並不相信路易的說辭,但也沒有說破。
“基本的事實我已經跟您說清楚了,而且我已經跟您表達了陛下的誠意,那麼接下來就看您了,先生。”路易看著對方,然後提出要求,“我希望您把我的話轉達給你們的總統閣下,我認為處在你們現在的處境下,這種無私的幫助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聽完了路易的話之後,達米安-安迪諾沒有立刻表態,而是有些猶豫。
片刻後,他開口詢問。
“那麼我想知道,那位尊敬的殿下打算如何使用他的金錢和力量呢?他如果組建了志願軍,是在誰的旗號之下,又是以誰的名義指揮?”
“這當然是由他本人指揮了,既然是他的錢他的人,為什麼不能如此?”路易理所當然地回答,“我們是以波拿巴家族的名義來支援你們的獨立事業的。”
“您的條件,我會跟總統彙報的。”達米安-安迪諾猶豫了許久,最後回答。“不過我認為這些條件很難得到總統的允許。”
雖然他說得比較委婉,但是很明顯這就是拒絕了。
“怎麼,你們居然會放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