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和她走完一生,這點就夠了。
其他的事情,真真也不願意想這麼多,有一個男人幫她撐著,她何苦還為難自己。
不過淺淺說的話,她也會聽,而且不聽也不行,看淺淺這架式,是一定要打聽清楚的。
當晚,真真就跑了一趟古家醫館,藉著問題目的藉口去了,回來是被古璇青送回來的。
淺淺一直在大廳裡等著真真,古璇青送她回來時,三人就撞了面,真真見到淺淺就搖了搖首。
淺淺心裡也就清楚了答案,當下也就沒有瞞著古璇青,把這事情說了一下。
古璇青失笑的說:“我就覺得真真晚上跑過來問功課有些奇怪,原來是為了這事!”
不是心裡覺得怪異,他也不會把真真送到屋裡面,平時到了門口就回去了。
淺淺詫異的問:“怎麼?你知道?”
淺淺話音落下,不解的看向真真,大意是用眼神在責怪她,是怎麼辦的事。
真真一臉無辜,她剛才套話時,古璇青真的一點表示也沒有嘛!
古璇青失笑的說:“你誤會了,這事我也是聽你說了才知道,我是說晚上真真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我幾個問題,原來是為了這事。”
淺淺這才微露笑容,又一副不解的問:“你沒聽季如風說他是來找人的嗎?”
古璇青想了想說:“沒說過這事,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親人不見了啊!他若是丟失了哪個親人,該是整個魏國上下都清楚的事情才對!”
淺淺抿了抿唇,再次從古璇青嘴裡感受到了季如風強硬的背景。
“那他就是對穆清好奇咯?不過好奇歸好奇,為什麼要打聽穆清身上有沒有胎記這些東西啊?”淺淺就是這點想不通。
聽說穆清是狼養大的孩子,可能大多數人都會好奇一下,但是卻不會像季如風這樣,打聽得這麼細緻,明顯是帶有目標性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古璇青也是一頭霧水。
淺淺抿了抿唇,就在這時候,忙碌了一天的穆清才趕回來。
淺淺忙迎了上去,說道:“辛苦了,我去廚房裡拿吃的過來,你先去淨手。”
古璇青盯著站在離他不遠處的穆清,眼神忽然一亮,說道:“啊!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麼了。”
淺淺猛的回眸,快速問道:“為什麼?”
古璇青兩步上前,左右再次打看了穆清幾眼說:“他長得像一個人,而且十分的像!”
“誰?”淺淺皺眉,感覺這就是關鍵。
古璇青極肯定的說:“是肅親王!”
“之前我也沒多想,這次參加宮宴,我與肅親王遠遠的見了一面,當時就覺得肅親王看起來十分眼熟,現在想來,忽然就明白了這份熟悉的感覺自何而來!”
淺淺臉色微變,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的肅親王,是不是原被封為太子,又廢太子卻安然無恙,還當了這麼多年親王的肅親王?”
淺淺會清楚肅親王的事情,也只怪她看多了這些野史。
而據淺淺的瞭解,歷任太子被廢,都沒有一個好結果,然後這位肅親王卻不一樣,瀟灑的當了這麼多年的親王,連皇上都換了兩任了,他還是活得安安穩穩。
“對!當今聖上都要叫他一聲皇伯伯!”古璇青若有所思的看著穆清說道。
穆清面無表情,對他們的談論也不甚在意,見他們說得高興,也不插話,而是和一邊的真真說道:“你去把朵朵抱來。”
真真瞟了眼這姐夫,心裡感覺怪怪的,覺得怎麼也不可能是皇室之後吧?平時看起來笨笨的,什麼都聽她姐姐的話。
淺淺臉色極難看的沉了下來,一字一句的問道:“你不要告訴我,肅親王府正好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