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不管是大郎還是二郎或者是姜氏兄弟倆,他們身邊帶出來的人,能力方面目前根本比不上劉羽琪手裡的人。
更何況劉羽琪背後還有一個劉府,若是有她不清楚的事情,再去劉府打聽一番,十有八九都會有結果。
劉羽琪略顯不自然的說:“那個,這也就是我自己的一點看法,你們覺得行就聽聽,若是不對,就當我沒有說好了。”
姜一凡笑哈哈的說:“大表嫂說什麼客套話呢!你說的話,我們哪次沒有聽,你只管說就是了。”
劉羽琪出身高貴,但卻沒有貴女的跋扈,她也不會對府裡的人指手劃腳,相反,都是大夥習慣性會去依賴她,許多事情都會去過問她的意思。
“那個,我覺得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看不聽不管,因為我覺得不論是淺淺還是清瀾,他們都有能力應付這次的事情,而且以我對淺淺的瞭解來說,若是這道坎真的過不了了,她不會這樣自投羅網,而是會選擇選和我們聯絡,把我們安頓好再去做她該做的事情,但是她目前沒有,也就是說王府不會有事!”劉羽琪說罷,小心的看了一眼大郎。
因為大郎和淺淺是一樣的,把家人看得最重要。
她是真的有這樣的看法,但這種事情,難免怕有些心思想歪了,以為她這個大嫂想撒手不管。
其實劉羽琪多慮了,大郎根本不是那種彎彎道道心思多的人,對於劉羽琪的話也是極其信任,只是劉羽琪生長環境的原因,就算嫁到侯府的日子不斷,但遇到事情時,說話也總是會留三分。
大郎問:“你有幾分把握?”
劉羽琪眉眼閃了閃,心底雖然有八分把握,卻只說:“至少是六分。”
二郎凝眉沉思,說:“大嫂應該不止六分把握吧?”
他清楚劉羽琪這個人,甚至在她身上學了不少。
至少生意上一些齷齪的事情,他跟旁人沒法說,遇上難題的時候,他就會告訴藍冉瑩,讓藍冉瑩來請教劉羽琪。
劉羽琪雖然所有事情都懂,但是她手下多是給她打理嫁妝管理鋪面的人,那些人都是經驗老道,每次什麼難題問了她,不出一人,她就會給出合適的解決辦法。
“咳……”劉羽琪不自然的清清喉嚨說:“不然的話,我明天回一趟孃家,正好我也許久沒去看祖母了。”
她其實前幾天才回了一趟劉府,只是每次她說這樣的話,大家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劉閣老是當朝一品大官,不論是在皇上面前,還是對王府,兩邊的動向,他都有些瞭解,再從這些蛛絲馬跡當中,他能夠分析出很多事情。
不像劉羽琪他們幾人,完全是憑著對淺淺的為人來猜測。
雖然很不靠譜,但其實卻是離事實不遠。
王府那邊得了清瀾到了大牢裡的訊息也沒有什麼動靜,只是在後來禁軍過來搬東西的時候,才有些哭笑不得。
母妃更是幽怨的看著君懷谷說:“兩個孩子以前吃的苦夠多了,你們現在還把他們弄到牢房裡去,也不知道你們這當父王當祖父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母妃這話自然不敢當著老王爺的面抱怨,也只敢在屋裡和君懷谷說說。
君懷谷也心疼兒子和兒媳,卻清楚大局為重,等這事情過了,以後肅親王府也算是出頭了,再也不用因皇上的猜忌而束手束腳。
“放心好了,這只是暫時的,而且在大牢裡,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太差的!瀾兒要的東西,你都收拾一下,讓人準備送過去。”
母妃埋怨的瞪了眼說:“行了!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派人送過去吧!有什麼要的,明天再送過去,對了,府裡劉大娘的菜做得不錯,他們小兩口好像挺喜歡的,把劉大娘也送過去,畢竟牢房裡的菜哪裡能吃啊!還有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