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也起身穿衣,並叫了丫鬟去小廚房裡弄些宵夜端來,等到清瀾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宵夜已經擺在桌上了。
淺淺把筷子遞給清瀾,並不急著催他,反倒是十分體貼的說:“你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今天忙了一天該累了吧?”
說罷,淺淺像一個小媳婦似的站在清瀾的後背替他捏著肩,清瀾眉眼微疏,眼底一片笑意。
“不累,我身體好。”清瀾說話的時候反手拍了拍擱在他肩上的小手,並說:“你別捏了,一會兒手該累了的。”
淺淺將小臉往前一探,將腦袋擱在清瀾的肩上,抱怨說:“君大公子,你不能這樣寵媳婦,不過是捏個肩膀而已,怎麼就會累了,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寵壞才好!”清瀾反手一拉,淺淺跌坐在清瀾的腿上。
淺淺咧著小嘴,一串銀鈴的笑聲自她口中溢位,有點壞的說:“哼哼,等我變壞了,我就在你頭上作威作福了。”
清瀾挑了挑眉,“說得好像現在你沒有這樣似的。”
淺淺睨了眼清瀾,夾了一塊牛肉塞到他的嘴裡,並笑罵說:“真是吃東西都堵不上你的嘴。”
清瀾雙手摟著淺淺的纖腰,滿意的享受著淺淺的餵食,耳朵自然將不好聽的話去除了,嚼完嘴的裡的牛肉,更是直接努努嘴說:“還要!”
淺淺嘴裡罵著,“你想得美。”
手下的筷子卻是準備的將菜夾住,喂到了清瀾的嘴裡。
倆人說笑鬧著,清瀾吃著的菜,又回餵了一半到淺淺的嘴裡,直到倆人都有六七分飽了,這才停止了打鬧。
叫來丫鬟將碟子都收了下去,泡了壺茶端來,倆人這才各坐一椅,談起今天發生的事情。
“微涼是自殺的!”清瀾上來就是這麼一句。
說這話時,淺淺正端著杯子準備喝茶,驚得一下將茶灑了,緊張的清瀾立馬接過杯子放在桌上,握著淺淺的手追問:“可有燙到?”
淺淺任由清瀾握著她的手憐惜的輕吹,面上一派不在意的說:“沒事,這是溫水,不燙手。”
清瀾看了看淺淺白皙的手指,的確沒有起泡,也沒有被燙紅,這才放心下來,重新給她沏了杯溫水。
“你說微涼是自殺的?怎麼可能?不是說中了慢性毒藥嗎?難道她自入宮了,就一直給自己喂毒?”淺淺詫異的追問。
清瀾說:“嗯!不過這事皇上和將軍都不知道。”
淺淺驚訝的問:“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啊?”
“先前不是告訴你了,微涼的孩子是自己弄掉的嗎?這事我是從她親信嘴裡知道的,而這次的事情也是一樣的!那個丫鬟先一步被我抓到了,所以皇上和將軍沒人可問,自然不知道真相,而且沒有人證,就算皇上查到了真相,將軍也不會相信。”清瀾有點得意的口吻說道。
淺淺眨了眨眼說:“我還以為是王府派人下的毒?”
清瀾白了眼淺淺說:“我們王府還不至於要對一個女人下毒,不過是早一步得知了這事,沒有說出來罷了。”
淺淺贊同說:“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她要尋死,我們也沒有道理攔著。只是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恐怕啊?明明知道谷敏為她做了這麼多事情,竟然還一心想著尋死,難道她不知道,她這一死,不說在谷敏心上重重刻上一刀,就連谷敏的前程也會跟著毀了。”
清瀾說:“她就是知道才會這樣做!據微涼的丫鬟說,微涼這樣做就是為了報復谷敏。當年若不是大元帥向皇上告密,徐府上下也不至於被人抄家,然而大元帥已經戰死沙場,微涼便把這筆帳算到了谷敏的頭上。”
淺淺一臉古怪的說:“這個女人是神經吧?小時候是不是腦袋被門縫夾過了,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