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清瀾回來,兩人床上溝通的時候,他也把這事告訴淺淺了。
殷家兄弟,先前和魏國太子關係密切,怕是兩者間會有什麼聯絡,清瀾目前正盯著殷家,所以不想打草驚蛇。
其實不單殷家,有幾家都可能都和漢國聯絡密切,甚至連宮裡的公公,皇上身邊的親信,可能也被收買了。
不然的話,這些人沒有理由向皇上進讒,而且漢國四皇子的事情,若是沒有人告訴他們,他們又怎麼會清楚。
“你放心好了,等這事了了,我一定給出這口惡氣。”清瀾怕淺淺多想,所以解釋得十分的清楚。
其實淺淺沒心沒肺的根本就沒想歪過,自始至終對清瀾都十分的信任。
淺淺說:“行!”
這事她倒還好,身邊的人都已經替她抱屈了一回,她也就不用再矯情了,畢竟人家多說一句少說一句,她也掉不了一塊肉。
更何況素綰的心思還是為了清瀾。
淺淺不用動手,也想得到,素婠以後會十分的悽慘。
眨眼間,就到了十一月一日這天,每月初一十五,母妃都要去普度寺一趟,這一天自然也一樣。
再加上母妃一直惦記著還願的事情,琢磨了下,便叫了馥兒一起。
不管是王府的馬車,還是國公府的馬車,都裝有減壓裝置,也正是因為不會顛簸,母妃這才敢把馥兒也帶上。
三人同行,為了照顧馥兒方便一些,淺淺和母妃直接去國公府接的人,就沒有分開兩輛馬車坐。
在去的路上,母妃接著馥兒這位小嫂子熱絡的聊著,事無大小,都問得仔仔細細,就怕國公府奴大欺主。
雖然她也是國公府出來的嫡小姐,本不該這樣說自家下人,但是府裡季嬤嬤管事多年,府裡又沒有一個正經的女主人管家,其他管事也都佔著肥缺。
再加上馥兒年幼,家世不顯赫,剛到國公府,被人刁難,也是很有可能的。
正是想到了這點,她才會多此一問,想著若是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她便回府敲打敲打,也跟她爹和她哥提提醒。
馥兒羞紅了臉,低語:“屋裡上下都很照顧我,季嬤嬤也很幫我,大家都對我挺好的。”
她沒有說,會這樣好,是新婚第二天,她給國公府敬完媳婦茶後,平津侯就招集了整個府裡的下人。
直接一陣敲打,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讓她不痛快了,一律趕出去,沒有第二句閒話可說。
馥兒看平津侯這樣說,即是感動又是擔憂,很怕國公爺不喜歡她,覺得是她吹了枕邊風,才讓平津侯說出這樣的話。
畢竟有出息的男人是不會插手後院的事情,傳出去了會被人笑話的。
哪裡曉得,平津侯話落,國公爺又加了一句,“情況嚴重者,一律亂棍打死!”
對此,馥兒是又驚又喜,差點就失控的哭了出來。
正是由於平津侯和國公爺沒有原則的維護,國公府的下人,沒有一個敢在她的面前說三道四。
但凡她不懂的,她問的,一個個也都恭恭敬敬的回答了。
而且平津侯這五天沐休,在府裡陪著她熟悉府中一切事宜,對此,她萬分受寵若驚。
即使是前未婚夫,倆人情投意合時,他也沒有這樣沒有原則的寵過她,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們各司其責,他在他有能力的範圍內對她好。
她一直以為這就是很好的男人了,沒想到,這才短短几日,就完全顛覆了她的想法。
“舅母,你在想什麼,臉蛋這麼紅,母妃和你說話,你都沒有聽到!”淺淺好笑的戳戳馥兒的臉頰。
母妃看馥兒一臉幸福的樣子,心裡高興,笑罵淺淺。
“沒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