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裡有問題,他明明就是裕皇子本人沒錯啊!
淺淺沒時間和南宮婉婉多解釋,反正等會兒真相自然會公佈。
畢竟她再是退步,那些融化在骨血裡的一些東西並不會遺忘,她相信她的觀察力。
“皇上,借一步說話!”淺淺突然上前,打斷了皇上和裕皇子的對話。
皇上不滿的回眸,望著淺淺的眼神有些不耐,這些天皇上也是被得急了,情緒早不復當初的那般沉穩內斂了。
“皇上,借一步說話!很重要!”淺淺再次出聲,一臉堅定的樣子。
皇上皺了下眉,走到角落,淺淺跟了過去,身後的裕皇子卻是在這時候,招呼起蜀國的人,要一起出宮。
宮殿門口就有禁宮守著,皇上看了一眼,倒也沒急著說什麼,反正那些禁軍沒有他的旨令是不可能讓裕皇子這時候出宮的。
皇上沉不住的率先問說:“你要說什麼?”
淺淺回眸看了一眼裕皇子,一臉篤定的告訴皇上。
“皇上,他不是裕皇子,雖然他將裕皇子學得惟妙惟肖,但是他不是!最好的證明,就是他動怒的時候,臉色正常,但一個正常人發怒的情況下,血液會加速執行,臉紅是一定的!”
皇上微睜了下眼,雖是第一次聽說血液加速執行這種話,卻是明白他的意思,當即二話沒說,大步走到裕皇子的面前。
定定的站住,臉色陰陰的說:“裕皇子,朕說過了,你暫時還不能走。”
“你憑什麼,你以為你是皇上就了不起嗎?你是魏國皇上,並不是我大蜀國的皇上,你要弄清楚這點?”
皇上故意激怒裕皇子,見他暴跳如雷,臉色卻果如淺淺所言一樣,當下一雙眼眸沉如古井。
“來人,幫朕將他們拿下,朕懷疑這人假冒蜀國皇子,真正的蜀國皇子已遇不測。”
裕皇子等人愣了下,爾後跳起來反抗,不過他們區區數十人,又怎麼對付得了皇上的禁衛軍。
沒多時,裕皇子的人就被制服了,一邊看戲的璟皇子挑挑眉眼,笑著調侃說:“魏國皇上,本皇子雖然清楚你很想留下裕皇子,但是使這種手段怕是不夠不明磊落啊!”
皇上臉色陰陰的勾了下唇,親自走到裕皇子面前,使了一個眼色讓禁衛軍按住裕皇子的腦袋,手在他臉頰旁邊探了會兒,這才重重的將一張人皮面具撕了下來。
“璟皇子,這人根本就不是裕皇子,卻是冒充裕皇子在這裡,不提這是欺君的大罪,朕至少要也將這一干人等拿下,以圖救回真正的裕皇子,不是嗎?”
在場的人心裡都明白,這是裕皇子金蟬脫殼的辦法,但是皇上執意將謀害皇子的罪名扣在蜀國這些人的身上,他們也是無可奈何的。
璟皇子嘴角抖了抖,目光微微閃了下,淺淺一直有注意璟皇子的舉動,若是他這眼神不是騙人的話,看來他也不清楚裕皇子已經金蟬脫殼逃離國都了。
“這是一定的,涉嫌謀害一國皇子,可是大罪!”璟皇子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笑眯眯的回說。
還一副頗有興致的上前打量起假的裕皇子,咂舌說:“看不出來,裕皇子手下還有這樣的能人,連我都被瞞過去了。”
皇上目光微閃,看了眼淺淺,心裡頗不是滋味,因為他也被假皇子騙了過去,若不是淺淺提醒的話,這會兒只怕還有假皇子僵持不下。
“世孫妃果然是好眼力,不容小覷啊!”璟皇子話鋒一轉,直接將事情點明。
淺淺卻是裝著傻,盈盈淺笑的對視,問:“璟皇子何出此言。”
剛才在場的人都目睹了經過,皇上突然發難,就是因為和淺淺在旁邊角落說了一句話的原因。
雖然說的是什麼,別人不一定聽到了,但是隻要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