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劉羽琪的話,淺淺卻是十分認同的。
在他們家尚沒落的時候,她就不認為他們家低人一等,如今髮際了,就更不可能任人欺負。
姜氏惴惴不安的變了臉,緊張的問:“真真這時候回來,那不是讓親家適心如意了,到時候古府還會有真真的立足之地嗎?”
淺淺安撫的摟住姜氏的肩膀說:“娘不用多想,妹夫並不想娶平娶,只要妹夫沒這意思就行。”
藍冉瑩微白的小臉緩了緩說:“是是是,只要妹夫仍然向著真真就好,那一切就都有迴旋的餘地。”
淺淺抿了抿嘴,想了想,決定不說那平妻人選是誰。
但這主意剛定下,劉羽琪便問:“那古夫人看中了誰家姑娘,以古夫人的性子,不會隨便挑一個人的,定然出身不錯,就算不是嫡女也是庶女,若是這樣的話,我們倒是能提前和那家人打打招呼,我就不信了,有誰會甘願同時得罪我們侯府、王府和劉府,只為了和古府攀上親戚。”
“是嗎?這辦法有用嗎?有用的話就去說說,古夫人沒了新媳婦,就不可能再為難真真了。”姜氏眼神亮了亮,興奮的說著。
姚氏和藍冉瑩在一邊附和,都點著頭看著淺淺。
淺淺哭笑不得的說:“那人是妹夫的表妹,而且那表妹情況有點特殊。”
一說表妹,幾人都變了臉。
再聽淺淺說了那特殊的情況,臉色就更難看了。
劉羽琪沒有見過馥兒,再加上她的出身教育,並不相信馥兒,直言說:“你確定她說的是真的嗎?會不會是故意這樣對你們說,為了麻痺你們,這種表面說一套背地裡做一套的小姐,我見多了,喏,我們府裡現在就住了一個。”
劉羽琪努了努嘴,淺淺順著看去,就見崔氏和如玉來了。
“喲,聽說真真回來了,怎麼不見她人?”崔氏臉上笑得像朵花似的,左右張望。
淺淺看這兩人來就清楚她們不安好心,只得暫時壓下為馥兒辯解的話。
她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對母女,問:“你們打算在這裡賴多久?”
崔氏臉色微變,她和如玉在屋裡,聽到真真大包小包回來了,想來是在夫家受了委屈,只准備來奚落一頓的。
哪曉得這話尚未說出口,便被人先一步堵了她的話。
“淺淺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們本來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嗎?”崔氏一陣訕笑。
她就不該得意忘形的出來,忘了這言淺淺一點都不好對付。
大郎的媳婦也不好對付,不過到底是嫁過來的媳婦,面上總是留三分情面,不好撕破臉,可是這淺淺就不一樣,張口就直接趕人。
“是嗎?可是我記得我們早就分了家,即是分了家,你們有什麼資格住在這裡。”淺淺鄙夷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如玉微蹙眉眼,一副我見尤憐的樣子細聲說:“淺淺怎麼能這樣說話,我們也是聽說你們姐妹回來了,才趕出來,想和你們說說話,之前去王府拜訪你,你讓人把我們丟出來,我們看在親戚的情份上,都沒和你計較了,你做人也不能太過分了。”
淺淺一聲冷笑,直言說:“麻煩你不要看在親戚的情分上,趕緊離開我們家,我可攀不上你們這樣的親戚。”
如玉微咬著下唇,一副被辱被欺了的樣子。
淺淺翻了翻白眼,對她極其不屑。
其實淺淺一點都不討厭那種力爭上游的女子,即使她不擇手段也沒有關係,但前提是她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傷害其他人。
畢竟人活一世,誰都有權利過更好的生活。
可是如玉是後者,她是不擇手段,但卻是踩著其他人往上爬,就算是親人在她眼裡也只是利用的工具,這樣可怕無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