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附和的點頭,卻是忍不住擔憂的問:“我們這樣打了冰月公主好嗎?到時候會不會很麻煩?”
淺淺拿出胸前的軍令狀甩了甩說:“有這個東西,我們怕什麼,難道魏國就真的這麼不要臉面了嗎?他們丟不起這人,更何況冰月公主看起來雖然狼狽,但是身上的傷不嚴重,一沒破皮二沒出血的。”
大郎眉宇一皺,輕視說:“那她叫得這麼厲害。”
淺淺莞爾低笑說:“那是因為她真的很疼啊!”
冰月公主畢竟是千金之尊,從小到大,別說是受這麼嚴重的傷,就連一根小指頭被碰到了都要嚎叫半天的人。
大郎愣了愣,想到什麼,反應過來,詫異的問:“你怎麼會這種手段?”
淺淺微不可見的聳聳肩,輕描帶寫的說:“當初大哥離家裡,家裡那樣的環境,我若不厲害一點,怎麼撐得起一個家。”
大郎嘴角一抿,一臉慚愧,不敢再多問一句。
淺淺不願意大郎刨根問底,這才故意說出這話,顯然,效果很好。
兄妹倆人分析了下眼前的形勢,兩人倒是一致認為,漢國不會拿這種事情來和他們為難,至少現在不會。
頂多就是帝后和太子為了安撫冰月公主,將羊皮紙的事情告訴她,只說等羊皮紙到手後,淺淺再任冰月公主處置。
不得不說,淺淺的猜測十分的正常。
太子府的另一邊,太子和冰月公主兩人正上演著這樣的對話。
太子頭疼的讓冰月公主瞭解到了羊皮紙的重要性,這才稍稍安撫了她的情緒,但仍然是一臉氣鼓鼓的樣子,再三向太子求證,確定了以後會把淺淺交到她手裡,她這才放心。
一臉惡毒的笑著,腦海中已經想了十八種虐待淺淺至死的辦法。
淺淺突然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大郎說話的聲音一頓,問:“怎麼了嗎?”
淺淺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說:“沒事!接著說。”
“噢!”大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淺淺,看她臉色正常,不像是病了,這才接著說起剛才的話題。
對於漢國的地勢,淺淺是一點也不清楚,所瞭解的東西也不過是書上看來的,而她一路過來都是昏迷中,連回去的路線都不清楚。
兩人這會兒說的就是這事,大郎細心的在給淺淺說解,這沿途回魏國國都要經過哪些地方,歷時多少天。
倆人說著說著,大郎神色黯淡下去了。
“我們光憑自己的能力怕是回不了魏國的。”
淺淺挑眉,一副傲然的樣子,說:“怎麼會回不了,我就不信,這漢國還能攔得住我不成。”
大郎看了眼淺淺,沒有說話,只當她是太天真了一些。
淺淺招手,附耳在大郎耳邊,一陣耳語。
大郎一臉不敢置信,詫異的問:“真有這麼大的在威力嗎?”
“這是一定的啊!”淺淺肯定的點點頭。
若不是把她逼急到了這一步,淺淺也不願意動手弄些彈藥出來,畢竟這種武器殺傷力太強了,滿是殺戮,不太適合在這世界存在。
“可是我們出不去,怎麼弄你說的那些材料!”大郎嘆息,想著該以什麼樣的藉口出去,而又不會被人跟蹤。
但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可能。
淺淺一時也想不到逃脫的辦法,而且他們要的硫磺份量又大,不像普通的做花炮的那種,因此,想不引起太子的注意也難。
“你說你帶來的侍衛都被漢國拿下了,那……言昕呢?”淺淺憋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問起。
第一天見到大郎,他說侍衛都被漢國扣下了的時候,淺淺就想問這話了,但是又不敢細問,怕言昕他們不單是扣下而已。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