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永福打招呼。
之前言永福去何家打傢俱的時候就見過何小剛了,倆人這不是第一次見面,倒也不用再互相介紹。
“小剛來了啊!剛才大叔在田裡幹農活,多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小剛別見怪才好啊!”
何小剛眉眼略彎,古銅色的臉上佈滿了真誠的笑容。
“言大叔說笑了,該是我冒昧登門了才好,還厚臉皮的留下來用膳,實在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言永福邊朝著廳裡走,邊擺了張嚴肅的臉說:“說的什麼話,以後有空就常來,我聽我們家淺淺說了,以後大家就是合夥人了,要多走動才是。”
何小剛笑容滿面的應聲,“好!”
本來之前看言家長輩一點都不知道兩家合作的事情,他心裡還有些忐忑,但現在看言永福的態度,便也放心了。
想來言家還算是比較開明的,這麼大的事情,竟然就讓言家女兒自個兒做主。
不過言永福就是不插手,畢竟也是一家之主,按理這事也是要經過他的,因此,何小剛又將來意說了一次。
他和淺淺一搭一唱說完,這次言永福倒是明白了,不過卻是不解的看著自家閨女,好奇的問:“你哪裡有這麼多的想法?”
而且光用這些想法就能掙到銀子,這麼離奇的事情,他以前都沒有聽說過,可是現在淺淺不單這樣說了,看何小剛的樣子,倒還像求著淺淺似的。
淺淺不見一絲慌亂,張口胡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我設計出來的東西,他們會這麼喜歡,就是之前突然要嫁人了,然後家裡要給我打傢俱,我腦海裡就有了許多這樣的想法。”
二郎一臉揶揄的插話,擠眉弄眼的說:“原來是待嫁娘對未來家園的憧憬啊!”
淺淺白了眼二郎,倒沒有反駁這話。
言永福也似接受了這說話,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
何小剛讚賞的說:“多的是出嫁的女子,但沒有幾人像你這樣,還能想到這些!也證明你是有才能的,以後還得多想想才是啊!”
淺淺拍拍胸口保證說:“放心,肯定不會有江郎才盡的一日!”
“又胡說!”言永福笑著瞪了眼淺淺。
幾人說完正事,言永福又關懷的問了穆清這幾日的情況,知道穆清上山打獵是為了再打一張白虎皮給淺淺做聘禮,當下言家幾人看穆清眼神就不一樣了。
不多時,姜氏和真真端著飯菜上桌了。
看他們和樂融融的樣子,姜氏笑著問:“在說什麼,這麼高興?”
二郎嘴快的將穆清的事情說了一遍,姜氏驚訝的瞪大了眼,即感嘆穆清骨子裡這麼疼淺淺,又擔憂他的安全。
最終還是穆清的安危在姜氏的眼裡顯得重要一些,她擰眉叮囑說:“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們倆平平安安就是好的,以後這種危險的獵物還是不要碰了好,如今你們手裡還有一百畝田裡,能不打獵了是最好的。”
姜氏說得比較委婉,沒有直接讓穆清不再幹這行,但其實也是差不多的。
穆清不解的看向姜氏,他才剛回來,根本不知道什麼一百畝田地,淺淺見他的樣子便知道他想問的話是什麼。
淺淺低聲在穆清耳邊說道:“這事一會兒我再和你細說。”
穆清抿了抿唇,沒有開口說什麼,對姜氏的話也沒有表態,接過淺淺遞來的碗,悶不坑聲的開始吃飯。
言永福不瞭解穆清,只當他是不高興了,便低聲喝斥姜氏,“你少說兩句,難得女婿這麼疼我們閨女!”
姜氏委屈的抿了抿唇,她也是為了女兒好啊!如今家裡有這麼多田地,還打什麼獵。
雖然打獵是不錯,但是也危險啊!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平凡的母親,就希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