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違和。覺得你越來越像神棍了。”
柳深笑,“你還不知足,別人就是想聽都聽不到。”
華如初也跟著笑。將話題轉到於青城身上,“你覺得於青城不該殺?”
“該。要是這事讓我做主,他死十次都不夠。”
“那”
華如初不解了,既然如此,為何?真要因為什麼功德,那不全是屁話嗎?“深哥,你知道我在玉門關殺了多少人嗎?要是殺人真的損功德,我就算真有那麼點功德也早就損沒了。”
柳深並不和他講那些高深的東西,只是道,“那些與你無關,於青城也殺得,但是,不可牽連過廣。”
“我原也沒打算要牽連於家,於青城有一句話說得沒錯,我就算恨不得將他連根拔了,可他終歸和華家是親戚,我心狠能不顧,我爹卻絕不會不顧的,他那個人你也知道,說他是菩薩心腸都不為過,對別人都能好得恨不得貼上自個兒,對著自己的親戚又哪能下狠手,當年祖母為了他和孃家斷了關係,可血緣還在,他始終會念著的。”
“這個我自然清楚,可跟著於青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