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片刻就被張旭攻破防護,一腳踹在了下身。
張旭那一腳可謂又狠又準,頗有斷子絕孫奪命腳之神韻。那陳坤此時想不蛋痛都是不可能了。可惜心狠手辣如張旭般的人雪上加霜,屎上加糞的事情絕對不會放過。眼見在陳坤失去戰鬥力的瞬間,一巴掌扇在了陳坤的臉上。五指的血印頓時在其臉上顯得清晰無比,也隨即斷了陳坤最後的一絲防護之力,成了砧板上的肉,床板上的裸女!
“我告訴過你哥什麼叫做蛋痛,而此時我再告訴你什麼叫做蛋服!”張旭一腳踏在那陳坤的臉上,毫無憐憫和同情之心的在那陳坤的臉上扭了扭,無恥的道,“所謂蛋服,就打得其蛋痛之後才知道服氣就叫蛋服!無論服氣是口服心服,還口服心不服,或者是心服口不服也罷,反正表裡表外任何一個服氣了,那就叫蛋服!”
“住手!”那裁判見此反應了過來,對著張旭大吼道,“張旭,你已經贏了,何故如此辱及同門!還不快快住手!”
那作為裁判的長老說完不待張旭有所動作,對著張旭就是一掌拍了過去,那掌風無影無形,似乎濃縮成了一道道鋼針像張旭紮了過去。
張旭一見,臉色一變,變得十分的陰沉。那長老居然向他出手,其目的似乎根本就不只是阻止自己對陳坤的侮辱,而是想傷自己。不然也不會不待自己回答,也不給自己任何反應和解釋的時間。
張旭知道,那長老根本就是月陰峰一脈的!張旭對月陰峰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哼!”張旭冷哼一聲,隨即腳一勾,瞬間就將那地上被自己打得失去戰鬥之力的陳坤給勾了起來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將其作為了自己的盾牌而用了。
此舉雖然無恥之極,但卻不失為上佳的辦法。
那長老見此,心中怒罵一聲無恥之外,對因張旭此舉而使自己無功產生了咬牙切齒的恨意。但也不得不收手。只見他掌心一扭,握成了拳頭,形成一個漩渦的氣勁瞬間就將自己拍出的無形掌風震散,而後袖子一揮,化著氣流立馬消散了。
“張旭,你已經贏了,不用再比了!”那長老冷聲說道,似乎對自己剛才動手的事情毫無所知一般。神色如常。
而張旭也沒有在此時上多做追究,而是對著那長老說道:“可長老,上次弟子和陳師兄比試,陳師兄當著眾長輩和師兄的面說不服,讓我情何以堪。而這次,他也不服啊!你叫我如何住手!他不服,就是不承認自己輸了,那我如何就贏了?你若不信,問問陳師兄,他是服,還是不服?”
別人不承認自己輸了,那自己就沒有贏!沒有贏,那我就繼續動手,而你作為裁判的長老無權阻止。阻止,那無疑就是徇私舞弊。你要讓我住手,那就先讓別人承認自己輸了!
問題在他,不在我!
張旭遇到一個月陰峰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虐的時機,怎麼可能就此放棄,再怎麼也得爭取爭取啊!
那長老一聽,看了張旭一眼,也不知道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張旭卻懶得去猜測。不過,見他那張陰沉的臉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陳坤,你已經輸了,有何不服氣?”那長老對稱坤厲聲說道,其意味有些明顯,那就是讓陳坤認輸,不要做那無謂的掙扎,受那不必要的恥辱。可他卻不知道陳坤此時有一種吐血的憋悶。
張旭對那陳坤說道話,由於賽臺禁止和張旭有意為之的結果,那長老根本就沒有聽到,又如何能體會陳坤此時此地的心情。
打得其蛋痛之後才知道服氣就叫蛋服!
此時陳坤確實有些蛋痛,但至少他此地此時他口不服,心也不服,所以還不至於被張旭打得蛋服。可你作為裁判長老,作為月陰峰一脈的長老,為什麼要*我蛋服一個我懷恨在心,恨不得撥皮抽勁,吃其血,喝其肉,噬其骨的人呢!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