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好,你把證據拿出來給我看看!”
幼清沒有證據,她也不過是推測罷了,當初拿鍾大的簪子時她就是因為那簪子有點不同,回去後才發現簪子裡還夾了幾張銀票,面額巨大不說還是連號的幾張。
適巧周長貴家的從趙媽媽那邊嚇了點事情出來,她便想到了一起,預備詐她一詐。
即便她不承認,那就嚇唬嚇唬她好了,就當為了她們今天做的這些事還點利息,她從來不做被動挨打的事,就是死了也要撲著別人咬一口,這樣才公平!
“要什麼證據!”薛思琴見幼清沒有說話,上前一步護著幼清在身後,冷笑著道,“我說鍾大死的那麼蹊蹺,我左查查不到,右查查不出,原來你就是兇手?!”她說著一頓逼問王媽媽,“你說賞賜,你告訴我二嬸是為什麼事賞賜給你的,兌票的暗語是什麼?你是不知道還是年老昏聵根本忘記了?我告訴你,只要銀票在就一定能查出來這些票二叔到底是給的誰。”
像這種大面額的銀票,錢莊怕票主遺失就會和票主有一套兌票的暗語,只有拿著票加上暗語才能取到銀子,若忘了暗語也無妨,拿著當初存銀子之人的私章也是可以的。
而這些,想必王媽媽都不可能有。
“你!”王媽媽也被薛思琴的一番話怔住,她後退了幾步辯駁道,“大小姐說的這些我不懂,銀票不在我這裡當然不會知道這些。”
薛思琴連連冷笑,指著王媽媽對劉氏道:“二嬸,不是侄女今天不給您面子,而是鍾大的死不但是一條人命,還是咱們府裡第一次出現這種殺人謀財的事,如果不治一治將來別的下人豈不是把我們都當泥人似的,想要錢就偷就搶就殺人,這日子我們還過不過!”
劉氏狐疑的看著王媽媽,這件事她還真的不知道,可是,不管她知道不知道,她都不可能同意懲治王媽媽,當即便反駁道:“王媽媽是我房裡的人,就是有問題也是我來查,不必琴丫頭費心。”說完對王媽媽喝道,“還不走,愣著作甚。”
“父親。”薛思琴三兩步走過去望著薛鎮揚,“此事非同小可,女兒求您讓人把王媽媽關起來,女兒要親自審她一審,如果到時候證明我們真的冤枉她了,我親自給她磕頭認錯,如果不是,那她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可惜。”
薛鎮揚看看薛思琴,又看看劉氏。
“姑父。”幼清暗暗朝薛思琴豎大拇指,“大姐說的沒錯,其實這件事要查很容易,鍾大為人謹慎這些錢連春雲和她母親都不知道,想必他誰也沒有說過,這樣的人斷不會存著原來的暗語,定然會去錢莊更改,咱們只要去問一問就好了。”又看著王媽媽,“方才趙媽媽招供,說她曾經看見過王媽媽去錢莊兌銀子,可惜沒有兌出來,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你們敢
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劉氏氣的跳腳,“你們誰敢動她,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薛鎮揚不悅,對劉氏道:“弟妹,不過一個下人罷了,你讓琴丫頭問一問,親者自清,她要什麼也沒有也當給她洗脫嫌疑了,若是做了這樣的人你留在身邊豈不是危險。”
“危險什麼。”劉氏臉色發白,她想不明白明明矛頭是對著方氏的,怎麼一轉眼功夫就對著她了,“我的人,誰都動不得!”
“泰哥兒。”薛鎮揚喝薛明,“把你娘帶回去,王媽媽的事就讓你大姐去查,要是沒事過兩日就讓她完好無損的回去。”
薛明僵直的站著沒有動。
大老爺都發話了,陸媽媽可不會客氣,一抬手招呼帶著周長貴家的和幾個媽媽上去就將劉氏和王媽媽隔開,也不管王媽媽跳腳唾罵,拿了個帕子就塞進她嘴裡,不等眾人有所表示,拖著王媽媽就走,秋翠帶著幾個婆子要來搶人,薛鎮揚大喝一聲:“鬧什麼,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