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道,“沉鱗掌門說得對,我做錯了,就應該堂堂正正地俯首認罪,而不應該妄圖遮掩,一錯再錯。”
杏子林中的諸多武林人士都暗自點頭,如今白世鏡眼光清明,的確不似方才全冠清被移魂**那般模樣,想來白世鏡的這番話,應當屬實。
“若是我當初就知道這個道理,也就不至於害了大元兄弟一條性命,如今更害得喬幫主被陷害出幫了。”白世鏡嘆息一聲,摘下身上的九個布袋,跪倒在諸多幫眾之前,伏下身來,“白世鏡犯下大罪,今日願意伏法!”
“白世鏡,你!”徐長老乃是白世鏡的長輩,對白世鏡等等丐幫長老一直當做自己的子侄輩看待,如今見到白世鏡自己伏法,恨鐵不成鋼的情緒油然而生,“數十年的交情,你卻為何要對大元下毒手?”
“哎,”白世鏡輕嘆一聲,低下頭來,“千錯萬錯,都是白世鏡一個人的錯,白世鏡願意受三刀六洞之刑。”
聽到白世鏡這番一力承當的話。馬伕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心裡恢復了平靜,同時,對自己的魅力也越發地多了一股自信,任他如何英雄豪傑,不還是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白世鏡不出面指認,還有誰知道,這背後的一切,都是她馬伕人策劃的?這般所謂的武林豪傑,不過是一群莽夫笨蛋罷了。
“既然如此。執法弟子。行刑!”徐長老長嘆一聲轉過身去,哼道。
“慢著,”沉鱗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件事還沒查清楚。白長老的罪。還不需要那麼早便懲罰。”
“既然如此。那沉鱗掌門還有什麼見教?”徐長老面對沉鱗,聲音已經完全變冷了,這短短時間之內。因為沉鱗的原因,丐幫一連失去了兩位肱骨之才,徐長老此時心中,恨透了沉鱗。
當然,他選擇性地忽略了,沉鱗是在幫助丐幫執法,他只會認為,沉鱗在諸多武林人士面前揭露丐幫的秘聞,是在給丐幫難堪。
“白長老方才說,”沉鱗嘴角輕勾,微微一笑道,“更害得喬幫主被陷害出幫?可是方才白長老一直維護著喬幫主,並沒有對喬幫主發難,這般說法,著實奇怪得很呢!”
“這。。。。。。”白世鏡臉色難看,輕輕地瞥了一旁的馬伕人一眼,默然不語。
“呵呵,英雄難過美人關,白長老到了這個時候,還要維護心上人嗎?”沉鱗灑然一笑,話音猶如一記重錘,敲在白世鏡,“可是你要知道,你的心上人只不過把你當棋子罷了。”
白世鏡猛地抬頭,盯著沉鱗:“你什麼意思?”
沉鱗目光似電,直射一邊的全冠清:“白長老認為,你拒絕了她指認喬大哥是契丹人的提議之後,為什麼會有全冠清乖乖地站出來幫她?你以為她真的有喜歡過你嗎?她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可以隨時利用的工具罷了!”
“什麼?”白世鏡瞥了一眼同樣驚訝的全冠清,將難以置信的目光投向馬伕人。
到了這個時候,整個杏子林裡,大部分的人已經猜到沉鱗所指了,各種目光都籠罩在馬伕人身上。
方才馬伕人以死明志,讓諸多武林人士對她肅然起敬,但是此時白世鏡和全冠清的反應,又不似作假。
馬伕人,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馬伕人看著沉鱗,心裡暗恨,冷哼一聲:“沉鱗,你武功高強,要殺小女子,不過一招半式的功夫,但是要壞小女子的名節,卻是萬萬不能。”
“是嗎?”沉鱗嘴角一勾,“自上個月在下無意間於西夏軍營之中獲得此信之後,為喬大哥擔憂,便帶著這封信,快馬加鞭地前往丐幫,欲提醒喬大哥提防小人迫害。”
“不料,當在下於上月廿六到達無錫城之時,卻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沉鱗頓了頓,道,“這個秘密,若是說出來,足以驚動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