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驚若寒暄的部署,中年男子的臉上隱隱閃過了一抹玩味之色,淡淡的擺了擺手:“此事我自有主張,都散了吧。”
“遵,龍首令”跪倒在地的眾人齊聲一喧,隨即魚貫退出了這奢華到極致的宮殿,畢恭畢敬,小心無比。
目光散漫的掃過眾人先前下跪的地方,中年男子的臉色微微一變,剛剛坐回到九龍寶座上的身子呼啦一聲又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雙手抱拳,朝著那空蕩蕩的紅地毯施了一禮:“恭迎聖使。”
“聖主有令。”剛剛還是空蕩蕩的紅地毯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名頭戴斗笠,渾身籠罩在黑色紗布之中的男子,單手持著一卷金色的錦帛,聲音非常尖細刺耳,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卻給人一種大山般仰止的壓迫感。
聽到這名男子的話語,站在九階臺階之上的中年男子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快步從鋪著紅地毯的臺階上走了下來,畢恭畢敬的單膝跪在了那男子的面前,高舉雙手:“恭迎聖令。”
手中多了一樣冰冰涼涼的東西,待到中年男子抬頭之際,那前來傳令的男子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額頭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層細密的冷汗,迅速起身將那捲錦帛抖開,一看到上面的內容,中年男子臉上的神色便是猛的一僵
“遵,聖主令”面色肅穆,雙膝下跪,朝著大殿的西北方向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隨後起身朝著殿外沉聲道:“來人”
“大部分都已經辦妥了。”下午…多鍾,杜潤生氣喘吁吁的出現在正在車間裡巡視的葉陽城面前,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朝著葉陽城說道:“不過原料方面還少了一種,我剛剛跟供應商交流過,但價格談不下來。”
“什麼原料?”聽到杜潤生的話,葉陽城微微楞了一下,張口問道:“對方的報價是多少?”
“是鉭,一種比較稀有的金屬,生產鉭電容的必要原料。”杜潤生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也已經知道葉陽城對電容這塊瞭解不多,當下也只能用比較簡單的語言,來表達給葉陽城聽,也好讓葉陽城容易理解:“剛剛我跟他通了電話,他那邊的意思是最近國際市場上鉭的價格漲聲一片,許多廠家就是有錢也買不到鉭所以價格方面……”
“直說吧。”葉陽城微吸了口氣,沒想到這還沒開業呢,就出現原料供應的問題了:“他的報價是多少?”
“原先進貨價是三十一美元一磅。”杜潤生苦笑道:“剛才他開口報價三十九美元一磅,一磅足足漲了八美元”
“漲了這麼多?”葉陽城也被嚇了一跳,一磅也就是九兩多一點點,每磅增加八美元,這已經是個了不得的數字了,一旦按照對方的開價進購金屬鉭,公司裡的生產成本也將直線上升
可如果買不到原料,雖然可以生產其他電容,但難道要放棄鉭電容?當然不可能
想到這裡,葉陽城問道:“現在鉭電容的市場行情怎麼樣?”
“很火爆,供小於求。”杜潤生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道:“受到原料漲價的影響,鉭電容的價格也在直線上升,但問題是,就算我們以三十九美元一磅的價格進貨,一個月也只能買到五百磅的鉭,根本是杯水車薪”
“為什麼只能買到五百磅?”
“因為供應商那邊只肯給我們五百磅的鉭。”杜潤生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而且期限還是暫定一個月,下個月可能就更少了。”
“沒聯絡過其他供應商?”
“聯絡了,但手裡有貨源的已經被別的廠訂空了,沒有貨源的也是無能為力。”
“知道了。”葉陽城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幫我把這個供貨商約出來,晚上我跟他好好的聊聊。”
【如果,一章三千多字的章節,現在的老醉要寫三個多小時的話,大家能不能體諒一下老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