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們呢!”話落,她正要說話,忽然樓梯上傳來砰砰砰的聲音,隨即徐鄂下了樓梯走了過來,奇怪的看著她,問道,“二嫂,你在這裡幹什麼。”
徐二奶奶一愣,眼角餘光撇了幼清,又看看徐鄂,頓時掩面笑了起來,譏誚的和幼清道:“我道你怎麼不慌不亂,原來是有三弟做靠山。”她又看著徐鄂,道,“三弟,你一心惦記著的美人近在眼前,你可不能錯失了良機啊。”話落,拂袖而去。
徐鄂目送徐二奶奶出去,立刻看向幼清,問道:“你餓不餓,我給你送飯來了。”說著,朝後看去,他的隨從就將食盒提了過來,徐鄂又道,“去,搬個桌子來。”
“不用了。”幼清感謝的看著他,道,“飯菜送進去吧,大皇子妃和兩位郡王應該都餓了。”
徐鄂就不高興,想說什麼,可立刻想起幼清的脾氣來,就點著頭道:“行,行,那我一會兒再給你送點來。”
幼清朝她笑笑:“謝謝!”
徐鄂立刻就怔了怔迷戀的看著她,笑容色迷迷的:“你……你真美!”
幼清只當沒看見,指了指外頭道:“現在到哪裡了。”徐鄂一愣,想了想回道,“估摸著明天上午到天津衛。”
幼清心裡咯噔一聲,這麼說來,太后是打算從天津衛入海了?
可是,這樣一來,她們被發現的可能也增大,畢竟這裡離京城那麼近,朝中的急報一到,必定到處都是盤查的人,這兩船的人陣仗如此浩大,不可能不被發現新版皇后的乖寶皇帝。
太后不會想不到這些吧?
幼清想問徐鄂,可估摸著他知道的可能也不多,一來他這個人從來不關心這些,二來,太后可能也不會和他商量。
“徐大爺傷勢如何了?”幼清套著徐鄂的話,徐鄂回道,“昏迷未醒,不過暫時死不了!”
幼清挑眉沒有說話,指了指船艙,道:“多謝許三爺照佛,我替大家謝謝您。”話落,福了福,便進去了。
“那個……”徐鄂還想說什麼,可幼清已經貓著腰進去了,他嘆了口氣,還是不要把她惹急了的好,反正行程還長,他有的是機會,想到這裡徐鄂便高興起來,吹著口哨搖搖擺擺的上了樓梯。
“我們現在是往天津衛走?”張瀾蹙眉看著幼清,幼清頷首道,“是!”
張瀾也覺得很奇怪,她以為太后會往餘杭走,他想了想心頭一頓,道:“難道天津衛有人接應?”
“現在看來,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了。”幼清頷首,除非天津衛那邊安排好了,打通了關節,否則,這一行近百人的一入天津就會成了甕中之鱉。
忽然,艙門再次開啟,有人站在門口喊道:“吃飯了。”隨即,便丟了七個饅頭和兩碗水進來,啪的一聲重新將艙門關上。
鄭夫人笑著過去將地上的饅頭一個個撿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無奈的道:“餿的。”這個天氣,飯菜置放一夜定然是留不住的,“我們可真成了牢裡的囚犯了。”
幼清朝她笑笑,依舊在想太后的目的。
幾個人中午各自歇了一會兒,等下過了午時,船忽然就停了下來,幼清猛然睜開眼睛,張瀾亦是,戒備的朝幼清看來……
這個時候不著急趕路,怎麼會停下來,按行程和速度也不可能到了天津衛。
難道是追兵來了?
幼清心頭否定了這個猜測,宋弈她們肯定已經追來了,但是決不可能這麼快,江上那麼多船來來去去,便是一個一個盤查也要時間。
“裡面的人都出來。”忽然,艙門被人踢開,突如起來的聲響驚的年紀小的趙松安哇的一聲哭起來,大皇子妃忙將他抱在懷裡輕聲哄著,朝幼清和張瀾看去,幼清道,“先出去再說。”便單夫人出了艙門。
一出去她的